、孩子、孙子都种一起。还就不相信了,八代乱伦再不出个怪种。老天爷都不答应。”
“……”专家努力保持面部平和,可看出他袖口在抖,这时候塞个折凳给他,估计毫不犹豫的就轮我脑门上了。
“开个玩笑,别激动。”我拍拍他肩膀,笑道:“学术讨论嘛,不涉及道德问题,呵呵,哈哈……”
“少监说地有道理,在下认为可行。”忽然有人插嘴。我回头找了找,才发现屋里竟然还有个人,面生,贼眉鼠眼,个头低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那种,站了资料架子对面刚好把自己遮挡住。
见我目光转向他,忙上前行礼,一脸殷勤的媚笑,“在下常贵,常凤斋,礼见少监大人。”
“哦,好名字!”这名字起的,常逢灾,苦孩子。
“谢少监赞誉,在下昨日才从勉州回京,因在勉州灌田洗土时出了力,被工部推荐至农学上任校书郎。”常贵说着手脚麻利的搬把椅子放我身后。
“呵呵”我拱拱手坐下来。偷眼看去,刚刚那专家对常贵一脸鄙夷之色。这年代的学者都自持身份,就是媚上也不会做的这么明显,常贵则一直挂了笑脸,好像丝毫不觉自己有行为失当之处。人才,这才是人才,能从勉州穷山恶水的地方调回首都地,首先要承认人家有丰富的社会经验,而且能让工部推荐并通过刘仁轨这关的必有过人之处,再加上脸皮的厚度,可塑之才。笑问:“校书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少监刚刚的比喻正是应了天合之说。世间万物皆脱不开伦理常纲,三服内联姻必有异种,此孽非彼孽,理无常是,事无常非,是异非益呼?于益而非异呼?……呼?”
听的我就想拿椅子呼他,成不成说人话。强忍常贵呼完,“校书郎果然才华出众,但依照刘学监的倡议,本着脚踏实地地坦诚之风,往后咱们说话还是直白些好,共事间好交流,办事有效率,是这个话吧?”和善地拍了拍他肩膀,小声道:“农学里,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好的文采,给我说可以,万一碰个学问不如你地,不是得罪人嘛?”说着拿眼神朝刚刚那专家指了指。
“少监言之有理,在下受教了!”常贵会意,肃穆抱拳长施一礼。
“不必,”我乐呵呵起身,“校书郎认为可行?”
“可行!”
“那就不麻烦别人,交给你了?”
“敢不从命!”
呵呵,看来我就是把转基因工程交给他,他都能答应。这种人,只要用好了,还是有收效的。找个借口打发常贵出去,朝刚刚那专家仁兄一抱拳,一脸诚意道:“刚刚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不敢,不敢,少监客气了。”那专家嘴上客气,却仍坦然受我一礼,“少监明鉴,刚刚那常……”
摆摆手,笑道:“我知道,呵呵。”这就是学问人,心眼这么小,人家常贵前脚走,他后脚就说人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