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待遇!”
“如今试行而已,内府一时考虑不周,拿不出这么多经费。工部里也是统一划拨,两方没有协商好就建农学,操之过急了。”兰陵对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当了普通学堂地投资,李治光听着好,俩人一冲动。“其实这资料的健全和物种的引进也不能操之过急,按目前的能力一步一步来,按内府来说已经尽最大能力了。估计明年下半年情况就能好转。”今年兰陵已经制定了明年对外贸易地全球战略,魔爪狂伸,一旦分派布置到位。效率大于打劫,对于这点我深信不疑。
刘仁轨敲了敲桌面,疑惑道:“明年下半年?少监这话说的蹊跷,莫非有什么依仗?”
“呵呵,”我笑着摇头,“依仗说不上,内府既然撑了这么大地脸起了这头,必然不会让农学在半空里吊着。我们急,他们更急。”
“哦,”刘仁轨扫我两眼,“内府如今干什么,我也有所耳闻,既然于国于民无损,又能把钱用到正途上,也就不去追究。我这番从高丽回来后。就隐约觉得京师里氛围和以前不同,可又说不上来不同之处。”
这老家伙还是比较敏感的,同不同,兰陵的变化他肯定看不出来,可李治依仗这个妹妹的地方不少。两人接触频繁,多少也会有改变,兰陵虽在我面前不说这些事,可话里话外的口气时间长了也多少能有个判断。刘仁轨是令官。官职不高但面圣的次数不少。这话我不接口,佯装茫然地看着他。
“说不上来。”刘仁轨夹了几口菜,边嚼边摇头,也不知道是菜不和胃口还是因为看不清局势发愁。
兰陵是对的,从刘仁轨话里应该对兰陵地政治眼光有新认识,从想出豢养游牧民族却不去规划实施,却让我努力将刘仁轨这个令官拉进她(估计也包括李治)的计划里就能看出倪端。如果兰陵怂恿李治去亲手制定下达的话,光刘仁轨这家伙就能死谏反对。不实施折了皇上在官员心目中的威信,往后更难约束;若实施就得和令官甚至是权臣发生冲突,如今敢在金殿上撞柱子的人不少,逼死几个直臣更得不偿失。
兰陵和李治估计也在不动声色的对官员思维潜移默化,刘仁轨作为令官就是负责监督这些事物,眼里看着,心头迷茫。
“你怎么欺负人家老刘了?”如今借了农学少监地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入兰陵府上。谁都不会怀疑我有不轨行径。现在农学里四处勒索打劫已经闹地众所周知,刘仁轨不停地去户部敲诈。我则不时的骚扰内府大当家,公务。
“欺负?”兰陵茫然摇了摇头,“谁敢欺负他?绕了走都来不及,如今誉满京师的刘响马,这不,听说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俩死的打算都有了。”
“那昨晚拉我喝酒喝地可怜,当你暗地给人家耍了手段。”兰陵放出话,假装躲债跑了自家京郊的小庄子里避我,正好方便我进出。学我家的样子也盘了火炕,弄的屋里暖和。
“哦,”兰陵笑了起来,“想起来了。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