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根上都还忙,别耽搁了正事。”
“我想请假…”翻身爬在被窝里,心里默数三声后,放弃了,决定这次数二十声才起床。二女挠我,蒙胧中看不清她脸,只好贴过去,忽然油灯亮了,俩人脸贴脸的情形被颖抓了正着,然后,二女一侧地被头被掀开,光屁股给拽了出去,‘啪啪’清脆两声后……我蒙头坏笑。
落后啊,没出租车,没公交车,大冬天里上班真受罪,心里盼望这雪赶紧下大,堵了路面就能放假了。端了杯热茶在农学里乱转。这年代大家对喝茶都讲究,我这种端茶杯乱跑属于个别现象,时间一长,他们也习惯了,都以为如今纨绔子弟的圈子里流行这个喝法。刘仁轨没有朝务的时候就肯定是第一个到单位,我将学监办公室门推了个小缝朝里面窥视,在。
“进来!”里面传出刘仁轨的声音,他知道是我。旁人不会这么没礼貌。
“呵呵,”捧了茶杯走进去,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学监早啊。”
“哦,少监幽闲啊。”刘仁轨把笔耽在架子上,努力学着和善的模样笑了笑,“要说这次经费,可全是少监的功劳,撞内府的钟都能有收效。看来户部那边我得抓紧了。”
“应该地,呵呵。”这个问题很复杂,我准婆娘怂恿我主持农学为国效力,我是答应了,可她如今却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又换作我去找她讨债,翻来覆去地纠缠。“大冬天地,外面雪越下越大,在下过来找学监商议下。是不是换个作息时间,放俩天假让大家休息两天?”
“不可。”刘仁轨摇头,敲了敲案头,“不可松懈啊,进程上才有了眉目,说话就开春,忙还在后头。”
“嘿嘿……”白说,和工作狂谈假期就好像和色情狂谈辟邪剑法。“眼看年关上了,各家都得回去准备准备,农学里都小家小户的,不象咱们家里有杂役操劳,得给点喜庆不是?”
“哦……”刘仁轨低头沉吟片刻,“还是按了国子监地规矩来吧,年关总有假期,农学这边也不好私自做主。”说着将案头的纸张递给我。“人手不足。少监看看,还需要什么方面的人才。再周全一下,我好到工部上要人。”
“不是要了就肯来的。农学一无根基,二无朝廷官职,虽说顶了个皇家地名号,可有真正有能力的人还得思量,毕竟敢拿自己前程赌博的人不多,农学也不好强给人家拉来。”现在各部职能都在完善中,必须从根本上打消旁人的疑虑,虽然这年头很多人都不把官职看的太重,但最起码得让人家得个好名声,出门受人尊重。“耽误之急,先得有个名声上收效,不管是学术上的还是成果上的,先得有拿的出手地东西。”
“白菜?”刘仁轨看了我一眼,“学问上讲究循序渐进,遇速则不达。少监布置的那个油菜杂交芥菜,呵呵……还真是匪夷所思。”
“理论上行的通,常校书郎正潜心研究,说这俩东西虽然外观不尽相同,但从习性上有共同之处,驴子和马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