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艰难,是个好事,但愿能长久些。
没有看点,胡乱又塞到皮封里。让颖给我锁起来。颖对这些东西都很崇敬,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锁到檀木盒子里,又恭敬的将钥匙递给我,看的我笑。
“又笑话妾身,”颖拧身朝炕上的大箱子里翻东西。“军机大事,夫君可不能马虎了,您这手里捏着千军万马的,稍微有个闪失前方就得多死多少人。”
“哦?”还真没想到得这个评价。千军万马,想都没想过。能送到家里来地也没什么机密可言,唐军军部上的管理还是非常严格的,很多真正的机密我这个身份还没有资格接触。笑道:“外头可不敢这么说,小心人家听了笑话。”
“怎么不能说?上次高丽上您不是就运筹帷幄之中,三军用命千里之外么?又不是希罕事,知道的人多了,咱家因为这个得了封赏。逢人就想问妾身呢。”颖话里透着得意,翻了匹缎子出来朝我身上比了比,“您是不喜欢招摇,单人单马的没点气势,真要论功行赏,可还不得个大将军坐坐?”
“嘿嘿,大将军,人家大将军可十几房的朝回娶。到时候你就女将军了。”天气看着热了。颖打算给我做几件单衫子,忽然想起家里棉布存了不少。“棉布的做件给我,那个单衫虽然没缎子地好,可结实多了,骑马上也不怕磨。”
“娶几十房那也是本事,”颖笑着朝我身上乱缠,“您要真做了将军,家里就俩女人伺候别人也笑话,到时候不用您开口,妾身就给物色去。”
“那可得混个将军干了,”一脸委琐笑的恶心,“到时候别食言。”说着将一旁学算盘的二女拉过来,“一个东宫,一个西宫,气派。”
“这话可不敢乱说,”颖朝我捏了捏,一脸紧张的环顾一圈,“别将军了,就这样活的自在,听夫君说地头皮发乍。”
看了看怀里的二女,表情平静,没颖那么敏感,不由笑了。我真要造反的话,说不定还趁了二女的意。“说话呢,棉布衫子给弄个。”
“都没染,白花花地穿了吊孝一样,谁家敢让您上门?等达莱弄利索了一起送去染。”颖选了个合适的料子细心的包裹起来扔到炕沿上,“往后还是穿缎子好,棉布看着粗,套身上没个样子,缎不缎,麻不麻的,您还得费劲给别人解释。”
穿个衣服解释什么,我从来不在乎身上穿的什么东西,以不裸奔为底线。男人家,有空收拾自己的都是单身,已婚男性都把自己交给婆娘打理,看起来精神是婆娘的功劳,看起来委琐也是丢婆娘的脸,和自己无关。
穿衣服无所谓,可传言越演越烈,虽说做好了最坏打算,可终究还是有点不舒服,和兰陵见了几次都强忍住没问,兰陵也好像没点知觉,从不把话题朝这方面转。
“找个合适地地方当试点,”兰陵拿了张疆域图描描画画的,“太西了也不好,最好找个好控制的地界,好治理见效快,能堵了那帮老顽固的嘴,有利于全面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