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按纱锭的分量收回来,其中按斤两支付费用。”达莱小心翼翼地看看我,“咱家若按部就班,是不是…”
这就难怪了,作坊里用新式机器,外面还游击作业,将王家摘棉籽、纺线那一套换了花样推广出去,产量当然比王家高。不高就没天理了。反正这年头没知识产权,谁学到是谁的,既然内府从我家学了那么一大套回去,我稍微那啥点也说的过去吧?“你弄你的,一切有我!”
投资不大。变相的增加产量,不属于盲目投资,很合算。随着产量的增加,王家和内府又重新站到了同一起点上。看来颖是对的,花钱搞技术革新的确冤枉,还是我婆娘有远见。
“夫君今天提早回来了,”后宅门口就碰见颖拿着针钱篮子朝外走,见我回来兴奋地朝我比划着,“夫君拿回来的麦种的确不同,麦穗比往年大了一截子!这么好的种子也不说早早拿回来种。”
“过两天招生,下午回来起个草案。种子的事别张扬。偷偷乐就对了。一定要给农户交代,千万别留种。”就兰陵和我两家换了种子,就好像提高地两成产量和偷回来一般。
“可说巧呢,”颖捂了嘴笑几声,“兰陵公主也前脚进门,妾身还说陪公主画裁样呢,您后脚就回来。”
“哦?兰陵来了?”看颖笑的恶劣,脑门上给个暴栗。“少乱猜。巧合!你画你的裁缝去,我进屋里躺会。”
“就别客气了。”颖搬过我手腕咬了口,“言不由衷!都约好了,还有不见人的道理,快去吧。”
咬地比较下劲,撮着腕子朝书房过去。最近尽量避免和兰陵照面,假装一路忙的顾不上儿女私情,还是给找上门来了。
“手怎么了?”兰陵俯了案几上正描裙样,见我动作诡异,拉了腕子过去视察。笑的前仰后合,赞道:“好牙口!”
“嘿嘿,”给手硬扯回来朝背后蹭了蹭,假笑道:“咬着玩,没事自己咬的……”
“哦,这可难怪了,”兰陵朝我拍了一掌,“郎君可是个秀气人,板子牙竟能咬这么细碎的痕迹出来,了不起!”
“练呢,熟能生巧。你若不信我就咬你口试试,没完没了了还!”老羞成怒,知道就成了,非得说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留。“你家麦子怎么样?是比往年看着结实吧?”
“麦子啊…”兰陵幽怨的瞥我一眼,“您瞧瞧,妾身这一忙,麦子都顾不上了,偏偏就忘记郎君这一番美意。”
“有多忙?”撑了个懒腰鄙视回去,“有我忙?”
“怎么不忙?又要惦记人家吐蕃人捉鸟打王八,又要操心崔家站了对面打擂台,这都不提了,可织造作坊偏偏又来了客人,”挑了挑柳眉,妩媚的清叹一声,“郎君啊,你要心疼妾身这身子骨,下次串门子的时候提前给妾身打个招呼,叫人家好有个准备。”
“啥?最近忙地,哪有时间朝你家串门?”恍然一拍脑门,“和你瞎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