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法,光影硝烟的震慑效果让敌军在层层烟雾里不知所措,这后来地两下才是最致命的,连锅端。
天哪,这谁家的创意,沐浴在弥漫的烟土中,我大脑进入休克状态。太意外了,我仿佛看到了一群哈马斯成员在我面前叫嚣着,不是仿佛,是真的。包括薛仁贵在内的一堆恐怖组织的主要成员玩命般的朝土墩奔去,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就不怕有一两个臭子给他们连锅端了。
独孤复是个好同志,我俩掩护。坚守阵地不动如山。“子豪兄不去看看?”独孤复挤眉弄眼地戳活。
“小弟断后,您先上!”俩人客气地推让着,直到硝烟散尽,视线豁然开朗,模仿城墙地土墩荡然无存,比上次炸地干净多了,平的,好像还朝下凹。
薛仁贵蓬头垢面回来。挑了大拇指不知道该怎么称赞,“好!好很!”
好是好,这么高档的玩意不去装备野战部队,先给禁军设立火器团有点盲目投资的意思。禁军要这玩意炸谁去?炸兴庆宫玩?程老爷子一个劲在前线吆喝:“来一根”,这边薛仁贵却和属下讨论如何把火器团当菩萨一样供起来的事项,挺没意思的。
“听说月前已经有火器团开赴吐谷浑了,”兰陵听我发牢骚,讥笑道:“你少装。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明白?你是心里不舒服,乱找事呢。”
“谁说?我啥时候不舒服?”
“瞒不了我,觉得自个弄了火药出来没点收效,这么大动静得多少给点赏赐之类。是不?”
“不是。”我坚定的摇头否认,笑道:“非要给地话,我也被迫笑纳了。”
“什么人啊!”兰陵捂嘴娇笑,“你别操心你家程爷爷。吐蕃人支撑不了几天了,就算没有火器也一样。”
“哦?”疑惑的看了看兰陵,最近农学里的事忙,前线和吐蕃上早就没心思惦记。
“吐蕃的青稞今年怕是收不来几斤了。”兰陵笑着举了自己手腕上一圈用鸟嘴串起来的漂亮首饰,“也不白收呢,都朝这个样子串起来,如今京里姑娘媳妇就流行带这么一套,还有托人从剑南捎的。”
“你祸害还祸害个产业出来。”拉了兰陵腕子仔细端详,鸟嘴和玛瑙珠子相间的小饰件,看起来的确有艺术品地样子,至少兰陵戴起来衬人。“这就完了,啥好东西就怕上了女人身上,那小鸟绝种吧!”
“绝啊,就怕不绝呢。”兰陵取了个木盒过来,里面一套鸟嘴饰品。“你夫人托我找一套。明天亲自给她送去,顺便要你上次那个新味道的花露水。试了好多人。就俩人搽上最好,一个我,一个……”眼皮翻了几翻,“不告诉你。”
“不希罕,我二婆娘搽起来最好。”摆摆手,“今天找你为个事情,张家的事,就我娘舅一家。”
“怎么?”兰陵收了盒子问道:“他家找你了。”
“不是,我去找他了。我就想问个清楚,相互往来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