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肯定很委屈。脸前及其可能还有文成公主一根配合骂街左右指点的手指和飞驰电掣的唾沫星子,若加上芒松芒赞一旁幸灾乐祸地表情……“换啊,不是想给俺换了吗?您到是换啊……”
这太可气了,尤其双方对峙的两年中。禄东赞不知道是缺德事干多了还是家族遗传上出了差池,吐蕃高原气候好不容易能种植的青稞产量一直在开平方,或者是立方,反正很惨。可恨的是国内和唐帝国地贸易蒸蒸日上,这么繁华的商业往来,本应该事事随心,可大伙却开始喊饿了。
饿这个东西太可怕了,作为统治阶层。你缺德点,你满到处欺男霸女,你搜刮民脂民膏,你哪怕参加换偶派对,只要让百姓有个温饱,大家还是很支持你继续荒淫无耻下去。再勤政爱民也抵不住一帮打饥荒的饿鬼,你就是三更睡五更起,两袖清风爱民如父。大伙也很乐意给你下油锅烹饪一遍。解馋啊,该了倒霉。
好事成双。祸不单行,饱受内攻外伐的老首相实在支撑不下去,为了能挽回一丝颜面,咬牙切齿信誓旦旦在青黄不接的春末搞了次大规模奇袭,指望能一举将唐军主力击溃,收回丢失的胜利果实。很遗憾,若换了别人,吐蕃说不定就得手了,可一个程知节,一个苏定芳,尤其程老爷子家里有弄了硕大无朋又缺乏劳动力的农场回来,肉包子不管分量多大,也不能打狗啊!
倒霉吧,兰陵最为本年度最有价值的无业人士,拿着一份份行走在吐蕃境内密探送回来地邸报,正给我一份份的解说着,“怎么样?”
“有意思。”来几年了,头一会这么透彻的了解这个最大的邻国,尤其听到文成公主这个名字很激动,“下嫁的那个公主还活着啊,掐掐岁数也老大不小了。都开始辅佐孙子了,生的太快点。”
“说是孙子,又不是亲的。算算也就三十多岁,还不算大呢。”兰陵对年龄比较敏感,一再的强调三十岁还不大,“说到在吐蕃还是有点声望,至于权势上和禄东赞根本无法比拟。作为外族和亲,声望再大也不会获得别人信任,尤其两国间一直相互猜忌,能活到这个年龄也不容易。”
“也是,蛮不容易地。关咱什么事?”没心没肺地朝嘴里塞黄瓜,收麦上能吃黄瓜太不容易了,托兰陵的福,足足比旁人早享受了一个月。
“她在修建寺庙啊,”兰陵轻笑,递了小碟糖霜过来,“沾了吃,就是个种菜头。还这幅吃像。”
“不许侮辱我地职业!种菜多可怜,养猪的未必就有肉吃,修建寺庙的未必就信佛教。最近见不得糖,沾了就吃不下了。”前几天颖说去年存的山楂不吃就糠了,糖葫芦做的漫山遍野,连钱管家吃地都抽抽,一天捂个嘴喊牙口倒了活不成了。“吐蕃人不信佛吧?记得那吐蕃外商不?前后大神啥的乱叫唤,没他咱还不知道鸟嘴能做首饰。”
“有信佛。有信本地宗教,势不两立的样子。往往政治上的派别就和宗教有关系呢。吐蕃现在就和个扎了火堆的爆杆,随便什么个小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