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谈判桌上,咱趁机两面捞便宜。”
“咦……”兰陵忽闪着大眼睛,“新鲜,怎么占便宜?你说说。”
“算啊,算咱死伤了多少人需要安抚赡养,吃了多少粮食,用了多少兵器,麻烦多少百姓耽误多少孩子习文练武,咱为了国家大事消耗多少糖葫芦黄瓜……”挡了兰陵好几发暗器,笑道:“前后算个清楚翻个两、三、五倍的都卖给吐蕃。虽说有点困难,按照我军的花销费用。就是不翻番吐蕃也赔偿不起,讹呗,讹他几百年翻不了身。想想,几代人欠咱帐,出门都没脸和咱打招呼,先不说打架,开口就要钱就算他打过来都没那么气长。”
“缺德,”兰陵听完捧腹大笑。“也是个办法,吐谷浑得了好处自然不好追究的太紧,高原那边对咱们来说是不毛之地,争来争去,也不合算,还不如得了钱粮来的实惠。”兰陵说到这里咯咯笑起来,“就应了你那话,咱俩这是站这说话不腰疼。吐谷浑那边若知道咱俩打算都气死了。”
“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反正你和杜风一伙,他出面最合适。”又想起杜风那张脸,前两天使劲朝杜家圈不少肥地。三儿子年轻轻的竟然亲自杀陇右主持,我就恨,不知道为啥,老看他不顺眼。
“理应他说。”兰陵抿嘴朝我推一把。“你就是个搅事棍,圣上没事还问呢,”学了皇帝四平八稳地样子:“哪……那王家小子最近出什么坏主意没?这小子,坏透了!”
“少诬蔑,你得为你说地话负责!”堂堂国家元首的话,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评语,就让说成这个样子,太令人伤心了。“你少朝外头说我。往后再有这种评语传我耳朵里,我就不活了!”
吐蕃啊,可怜啊,又要找粮食吃,又要满到处的抓鸟掰嘴,还得百忙中节省钱财购买内府运送过去的各种奢侈品,哦,还有文成公主爱修庙。得多大花销?土教与洋教之间。君主与首相之间,吃饱的和挨饿之间。算了,想想心里就过意不去,还要两头打人家,多残忍。
“哦,对了。”临走时冲兰陵交代道:“吐蕃那边不是部族多嘛,什么头人娃子之类的,奴隶听起来比较多,谈判时候人家若拿不了那么多钱出来,咱就折算一部分让他拿劳力顶。没看大伙最近都急地上火,那天让崔彰给救济点高丽那边灾民回来,小子还理所当然地讹我一笔钱去,没点义气。”说完,顺着黄瓜头的去势,运起轻功夺路而去。
王家庄子今年大丰收,家主亲自培育地神奇种子让农户们喜出望外,两成,多打两成粮食就意味着今年租子交完还能落下往年的全额的分量。太美了,和别庄的农户比,简直比自耕农落的粮食还多。王家老庄上的农户这几年享福了,从花露水作坊建立开始就一直受到主家地优惠,钱、粮,尤其是与众不同的鸡蛋最惠收购合同和剥棉籽纺棉线下来领取的酬劳,算下来比农田里操劳一年都合算。
逐渐富裕起来的老庄农户给新并购的新庄起了带头效应,织造作坊一开张满庄子地女人就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