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作为家族间的恩情,张家会让子孙铭记心间,他日必有回报。再下来就以舅舅地身份开始批斗,说我有劲没处使,张家倒霉这么多年,朝廷里外的关系早就断了,一没利用价值,二还是个潜在的祸根,别人躲都来不及,王家死命朝上贴是个不可饶恕的愚蠢行为。并告诉我,张家要翻身得靠自己努力,踏踏实实做人可以。如果有张家的后生想利用王家的势力朝上爬,坚决不要给予援手,一旦让他知道必会不计后果的清理门户。临了,代表王修的母亲对我进行最严厉地责斥,并以长辈地身份命令我将书信一定要交给夫人看,有监督才能约束我无谓的爱心泛滥行径。
“舅舅很操心咱家呢。”颖一句句解释完扭头抹了把眼泪,“其实说地对,过去那趟就能看出几个舅舅的脾气。不是轻易受人恩惠的人。”
我点点头,这事做的不亏,不管是良心还是收益,有这种家教出来的后生往后绝对是王家一个强援,怎么都不亏。尤其这四舅,不是一般地豪爽,就喜欢有个这样的长辈经常批评我,这才是亲人。
一共三个。很整齐,张栉、张珲、张馥,三个舅舅各出一个儿子送了农学织造科上当学生,一早就朝农学上报道,刘仁轨很客气的叫去考教。我一旁仔细打量这三个表亲。说相貌都比我强点,落落大方朝刘仁轨和我行了师礼,问答间应对合体,既有师生间的尊重又不失国公府的气度。
“不愧是张家出来的人。”刘仁轨事后点头赞誉。“家教、门风出类拔萃,就是在京中显贵间也是屈指可数。”说完还有意无意看我一眼。
“呵呵……”我无所谓的撮撮手,“学监这个比较做的有趣,看来在下……”
刘仁轨摆摆手,“少监多心了,呵呵…”
老刘对我看法比较多,反正纨绔子弟典范是跑不了了,吃饭倒菜。时常早退,吊儿郎当,某些地方还带着商人唯利是图地气息。彼此彼此。
几个表亲对我很尊敬,能看出来,师生间的交流外都尽量避免和我进行亲情间的沟通,看来他们出来时候四舅就已经交代清楚了,或者是恐吓过了。也好,能叫老刘看中。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工部来人?”这些天织造科的事比较多。灌园里才划了东南角大场子出来,机器设备都由内府出。正筹备的忙碌,刘仁轨忽然要求我接见工部官员。“学监见见就行了,在下这里挤不出来时间,内府那边还着急催命呢。”
“明日老夫还有公务,农学里除了少监再没能独当一面地人。”
“什么事?”我一边翻着才画下来的织机图纸,一边拿组合印章用王羲之的笔体在几份议案上署名,“不重要就推后几天,等您回来再说。”
“良种上的事情,他们或许听了风声,派人过来问个明白。”刘仁轨弓身捡起我掉落地图纸,“既然提了这事,或者可以沟通,看看工部有什么好办法。”
工部怎么有空问这个事?曹老伯正埋头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