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朝我笑了笑,老四不屑的朝颖撇撇嘴,继续吃自己的生石榴。我捏过个柰果咬了口,不是纯酸,还涩的吐舌头,吃的上火,训斥道:“都学着点,都一个个什么表情,当做人那么容易啊?别以为有俩钱就人上人了,没个好人缘连个显摆的地方都没有。”
“柰果酸,我们可没惹您。”老四挑个青果子打算塞二女嘴里,被识破了,俩人发生争执,被回来的颖一人一记打个趔趄。
“等安置好,过些日子妾身打算回门一趟。”扭头看看老四,皱眉道:“和二女走远耍去,看你俩吃像就由不得想动手!”
“什么事?回门就回门,撵娃们走干啥?”
“该说二女地事了,妾身拦不拦地,总是个该……”
“该就该,你鬼鬼祟祟什么意思?”对颖在家也没多大心理障碍,一说就回门咋咋。好像我给她朝娘家撵。“怎么都行,少提无后为大的事情,没意思地,我这么大官都不在意,四品不小吧?”
“够了,”颖摆摆手,笑地歪倒,“按理您这爵位上。朝廷还得封诰咱王家八个滕呢,可惜妾身娘家寒酸,总共才陪嫁一个过来,可惜了。”
“二女就够了,正八品多好。出门也威风。你带的多,咱家炕也睡不下那么多人,倒时候正八品打正八品的,我这正四品也不好偏心不是?”打算几句笑话就把这事情岔过去了。“咱家没那么多规矩,就是朝廷养活,咱也没有必要非得把名额占满。”
“说的,”颖剥开个石榴,接了一小盘籽,“说了封爵,您可是从二品,和那些官员还有不同。二女同我说了。上次的圣旨就不该接,妾身一味的图虚荣,不明白其中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在这上面总比我强些,收到身边也好常给您提个醒。”
“尽胡说,她才多大,能知道什么。”没想到颖竟然是这么一层意思,二女心里存了什么打算?怎么想起给颖说这些话。听的我直皱眉头。心里打鼓。“你不懂。指望她能比你强到哪?”
“不是早就说过嘛,二女侍候妾身的侍候就看出蹊跷。打打罚罚地也不说真话,多半以前是有好身世的人家。您接了圣旨当夜就跑出去,妾身心里着急,二女才说这差使怕不好应付,您是出去找人拿底细去了,劝我莫急。”颖说的也不舒心,递了一小碗石榴籽过来,“妾身出身商贾,小见识,小眼光,就怕有些事情上闹的夫君不顺畅,也没存别的心思。”
不接这话,嘴里干嚼了几颗石榴籽,假装品评的模样。一起这么多年了,一说话就能嗅出阴谋的味道,俩女人都在耍心眼,关键就在颖久久没有身孕上。颖因为这个事不得气长,二女最近越发爱找我亲近,却没有以前那么急迫了,该到了兴致上却有意将我朝颖那边推,时间一常越发显得我和颖没个结果,这就让二女在心理上逐渐占了上风。这次二女拿捏了好机会以劝慰的形式再次点中颖地软肋,的确,机谋上颖不如二女那么机敏,而且当时的确在我脚后跟上来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