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这个解释行不通,明显是在找借口,只能说明唐帝国的外交能力还有待提高。蒙舍诏看似是在吐蕃人的迫挟下被动结盟发起攻击,可仔细一想,其中大有玄机。
蒙舍诏不管是经济还是军力都雄居南诏各部榜首,领地为乌蛮所居,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至细奴逻统治时期,经济、人口飞速膨胀,成为洱海南边势力较强的部落,又通过战争和和亲的方式。威逼蒙巂,兼并了实力同样庞大地白国,一下将蒙舍诏地边界推到了洱海之滨,贞观二十三年,细奴逻以巍山作为首府,建大蒙国。
这一系列扩张建国的举动足可以见证蒙舍诏野心,实力虽然还不足以和唐、吐两个邻居抗衡,可一直周旋与其中。借助这两大国地矛盾从中疯狂讹诈无数好处。若只看眼前一时地利益,两国拉拢蒙舍诏无疑是最有效的办法,但放任其坐大一统南诏各部的时候,再想压制就回天乏术了。相对高原上吐蕃人,南诏的统一更是大患,云贵肥沃的土地和相对便利的交通让这群野猴子进退自如的时候,谁也没有本事一把火给那边烧个精光。
“是这个话,”兰陵笑眯眯的点点头。“可我现在就是想要个孩子。南诏怎么样懒得操心,打也好,拉也好,你身为四品武官,就算指了杜风鼻子说出来也没人敢说你狂妄。跑来和我罗嗦什么劲?”
“哦,”不好意思地撮撮手,“挺好,挺好。你什么时候变这么乖了?”
“所以你得给我个盼头。孤身女人,一没孩子,二没男人,了无牵挂的为国为民嘛,你也不喜欢我这样,是不?”兰陵一针一线走的轻盈,小裹肚上癞蛤蟆的图案显现出来,“这个是五毒褂子。辟邪的,要不妾身也给郎君绣一个?”
兰陵这话说的突兀,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傻笑也笑的歪瓜劣枣。
“你就是嘴裂到脑门子上也不要紧。”兰陵慢声细气地蹭了蹭油皮,“就是不知道你是笑还是哭。”
“我也不知道。”无奈的一摊手,就石桌子坐下,给她针线篮没收。“真的假的?弄不清你路数了。改邪归正还是暂时客串良家妇女?”
“去!”兰陵劈手夺过篮子朝我啐过来,气急败坏。“过两天安心日子都不成,好不容易大雪封山,内府文碟传不回来,就不好好让人清闲两天。拐弯抹角送军报回来烦人,搞清楚,你是武官,找我商量什么军务?”
哦,笑了。兰陵得空偷懒不想费脑子,正庆幸呢,我跑来唠叨起了内火,闹脾气了。没趣很,“吓人一跳,以为你真从良了。”
“我若田庄小院的不闻世事,你是庆幸呢,还是失望?”
兰陵没抬头,不温不火地问过来一句,猛一下没办法回答,“举个例子?”
“安康公主那样,三五年不见出门,坐家里相夫教子,好不好?”
哲学上的问题,有点难以定性。理论上合我心意,现实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