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顺眼的大树墩子沐浴在阳光下美美补了个觉。眼就正午了,官道旁小酒楼。三样菜一壶酒。随心所欲的吃喝,一气爽够。打了饱嗝晃悠来到单位,逢人看起来都顺眼。
日子久了,农学里每个人,包括去年招收地学员,甚至每个杂役都了如指掌,看来我是天生当领导的材料,小时候没朝这方面培养,如今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效果斐然。
正得意间,晃过去个人,很没礼貌的家伙,见领导过来就不知道行礼么?问个好也成啊?算了,心情好的时候俺不和人计较这些,随便晃了晃脑袋,下意识朝没修养那人背影看去,谁啊?刚还得意自己天赋好,怎么就出了差池,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谁?你等等!”后面给喊住,等那人扭过脸仔细观察一阵,面生,不认识,从没在我面前出现过。可看装束是农学里的人,奇怪了,“请问……你是哪部分的?”
“在下新调来,今早才来,在书局里。”那人见我模样很吊,表情虚了不少,补行个礼,“姓刘,名于,字清蔚,请问您是?”
哦,新来的资料管理员,早上我正偷懒,看来是在刘仁轨跟前报地名。还姓刘,刘仁轨亲戚?字不好,清蔚,轻度哪啥委点,尤其这姓刘,合起来念很没大男子气概,不值得深交,刘姓过敏。
“哦,到我办公室来下,入学资料都拿上,”没理他询问,迈步朝院子里走,正赶上老刘从办公室出来,碰了个迎头。“学监好,在下早上去兵部谏言,重点阐述下对姚州战局的看法,”说罢摇摇头,担忧道:“战事紧迫,日夜揪心啊。”
“哦?”刘仁轨看看跟了身后的刘于,饶有兴致的朝我点点头,“早日有急报回来,小秦将军的亲笔军报,少监既然去了兵部,肯定有所耳闻。”
“耳闻?啊,对,是,闻了!”靠!早上地急报,刘仁轨凭啥知道了?怎么又和老不死的撞车,就是不知道秦钰报回来是什么消息。抬头观察下刘仁轨表情,似乎有点忧虑,看来这军报并不乐观;和我的推断大相径庭,上次军报来的时候已经稳住了局势,剑南两处抽调地援军也已经赶到,本以为能有次象模像样的反攻鼓舞下三军士气,从刘仁轨表情看怕是有点失望。皱了皱眉,“哎,不尽人意啊,我军山林里难以发挥应有的优势,这的确是个瓶颈,得当做重点讨论,得重视!”
“少监对小秦将军的要求过高了,”刘仁轨嘴角忽然挂了淡淡的嘲弄,有意打量我几眼,“满朝皆赞,唯有少监不满。呵呵……”摆了摆手,“这名师高徒之说,也不用太苛严。从战报上看,小秦将军尽力了。”
妈的,又被这老不死耍了。可能取得了了不起的战果,可又不能问,含糊道:“高要求高标准才有高素质高品质,我农学里提倡这个风气……哦。对了,”拧身朝身后一脸尴尬地刘于指了指,“新同僚,顺便找学监要个底案熟悉熟悉。”
“哦,是国子监检举来的,”刘仁轨进屋拿了底案交给我,“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