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下把档次提的过高不现实,要让他们觉得好,又觉得贵的不是太离谱,愿意随了你产品档次提升不断购买才是生财之道。
老四对我的营销策略很赞成,但不喜欢我的比喻,瞪了我几眼恶狠狠吃了个豌豆糕,“咱家也可以照这么来啊,是吧?”
“咱家不行,东西不一样。你给花露水味道变变试试,肯定骂声一片。咱讲究的是几百年配方工艺不变,包括素蛋也一样。可以试着搞别的味道,但一定不能沿用花露水或素蛋的叫法,要让全国的人知道花露水就这一种。就这一个味道,其他敢叫这名字的就是假货。”
“嘿嘿…”老四笑的开心,憋足力气朝二女得意地白了一眼,“姐夫和我想的一样,总是有人分不清利弊自以为是!”
俩丫头不知道又因为什么闹意见,鸡狗不到头的场面早习惯了。二女没理会老四的挑衅,笑嘻嘻的凑我跟前倒我肩膀上一脸幸福朝老四示威,奏效。老四利马肢体报复几下,俩人又厮打开了。
拉不住,颖谁都不帮衬,一旁欣赏工艺品,一旁将二人朝远处踢,我长叹一声,炕头解下心爱的钓鱼竿,背了精心设计的钓鱼专用包包撤离现场。天色还早。步履轻快的朝荷塘过去,钓点小鱼小虾地回来还能下壶酒。
我有个专用鱼塘,是云家怕旱季太长专门挖了老深个蓄水池的,大约有十多亩的水面,如同个小人工湖。也没有专门放养过鱼苗,都是蓄水时随了河水冲进去的,各类都有,也钓起过王八啥的怪东西。很有意思。
两年来,眼前这片土地从一片荒芜逐渐变的生气勃勃,大小二十多个莲池整齐的连成一片,清风吹拂下层峦的翠绿沙沙作响,才露头地荷花苞苞随风摇晃,头顶五颜六色的蜻蜓盘旋,不时有一只优雅歇落在我的钓竿顶稍,鱼拉漂了。却不忍心提竿,总怕惊扰了那只蜻蜓,直到她歇足力气振翅飞走才悠悠收回鱼线更换饵料。
“总是有蜻蜓,总得等它们走才拉鱼竿啊。”
抬头看了看,云丫头搬了个小马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我旁边,正饶有兴趣的看我垂钓。还有许多荒地得改造荷塘,这丫头为云家生计一年四季奔波于荷塘边上,每每经过都能看见她的身影。风吹日晒地。几年下来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肤色少了当年那份柔弱的白皙,红润却里外透着健康。一举一动落落大方,早就没了才出深闺的稚气。
挺好的,姑娘家这个形象最好,那种所谓地病秧子美不适合这个年代,比起高门大户里的闺女,云丫头的确有值得骄傲的地方。
“散心,随便坐坐,到不为钓上来什么东西。”笑了笑,捏起个圆咕噜的蛆丫子穿在鱼钩上,调整下星漂的间距,优雅的将钓丝荡了出去。随口道:“开春后得忙了吧?”
“总得忙,总也得歇歇。”丫头从马扎上起来蹲了池塘边拉起鱼护看了看,笑问:“怎么才四条?”
“能长的鱼都给扔回去了,”正说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