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结局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刘仁轨每每看到成队的白蚁飞来飞去就有点火大,不止一次地发现老刘在自己办公室外的墙根下点一堆潮湿的艾草弄的庭院里浓烟滚滚,如同走水。
“有作用吧?”一早又看见刘仁轨叫杂役点湿草,有点受不了烟熏,怀疑老刘是卖腊味出身的。
老刘点点头,又无奈的摇了几下,“和农户学的,说不上作用,也总比置之不理强些。”
“学监大才。佩服,佩服。”我一脸敬仰的拱拱手,挺好,先撤。
第二天忽然发现老刘改变的用艾叶熏烤的土方子,竟然分派农学里一气置办了不少纱灯,底下都搁置一个装满清水地瓦盆,到了下午下班时候老刘一人留了农学里带领众勤杂工操持。
和我家一模一样的办法,不希奇。定是老刘府上俩管事的昨天学了王家的办法回去按部就班,刘仁轨丝毫没有感觉自己正无耻的侵犯了王家知识产权,最可恨的是连倒点灯油的小细节都剽窃了。知识产权也罢了,我大度,不追究;最受不了那眼神,见我和见了劳改犯一样那种蔑视、鄙视,除了公务上几天没和我说一句话,好像我把他闺女糟蹋了。
我假装不知道。挂纱灯,挖坑弄松木块之类,连花椒石灰的办法也有,任由他折腾。不时还惺惺作态地请教询问几句,“学监好手段!这一路下来就感觉没多少白蚁了。灵验!”
“哼!”刘仁轨不屑的摔了长袖蛮横从我身前掠过,要不看他老早动手揍了。
“学监总是个有本事的,”程初粗心,没看出老刘对我的态度。还跟前跟后的学习经验,打算回去照葫芦画瓢。
我冷笑几声,“咱俩好好跟后面学学,人家是宰相,宰相就那穷样子!”
“对!”程初点头,豪气仗义道:“是有点穷了,只要开口,小弟这边肯定周济刘大人!”
白痴。好坏话都听不出来。鄙视程初一眼,是模是样的跟了老刘后面一路虚心请教,他不理我最好。
估计是试验成功了,农学里白蚁数量骤减,老刘乐的一早就没来上班,正碰上常贵满到处歌功颂德,被我叫了办公室美美修理一顿,让他记住自己是谁一手提拔的。只许歌颂我。不许赞扬他人!
旷工,旷一天是个意思。旷两天就有点过分,旷三天就让人忍无可忍。老刘在没有请假地情况下连旷三天工实在太不像话了!农学这摊子越来越大,光靠我一人处理这么多事物简直属于谋杀,他想累死我?
“就好了,你再累几天,”兰陵听我抱怨,笑道:“出什么坏主意,你戳火人家刘仁轨什么了?满朝弄的势不两立的。”
老刘又开始在朝堂上耍横了,可能最近杀白蚁杀的兴起,得出个了不得的结论。指了喊迁都地几个死硬份子臭骂不说,还给掐算紫气东移的那个天官之类的家伙猛参一本,当了满朝文武驳斥天罚之说。见皇上不表态竟然发起神经,拼了身家性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