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了榻上让二女捏脚,舒服的哼哼唧唧。
“我来,”二女捏了会打盹,这些天都累着了,外面作坊里分家呢,和老四一天闹的天昏地暗。就看快歪倒了,赶紧抱起来扔到炕上先睡。“看把娃累的,衣裳脱了睡。”
“累了好,”颖见我过来,伸了脚搭我腿上,“二女顶事了,该操心的地方多……”说着摸摸肚皮,“往后这孩子一出世撂给二女的摊子才多,正该好好磨砺下。”
“恩,你俩都是要强的人,受苦的命。”
颖笑了笑,“夫君一阵没去农学上了,多少该去看看。”
“不看,有事就叫了。”我是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地人物,别看人不去,咱有报信的。这几天农学里筹备明年稻谷的事,岭南几处大试验田需要资金,常贵想学了我的样子朝内府要点经费,连管事的都没见上就给哄了出来,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能是刘仁轨要强,硬是撑了脸面没来找我,还一本正经的朝内府递了计划书,没音训。内府又不是傻子,农学里多大花销人家有账,试验田的款子我要不少了,农学里经费够,就是想图个宽敞多要点,内府给我面子,可没给刘仁轨面子的道理。
等吧,等老家伙觉得手头拮据过不了日子他就得求我来,一个个都大把地预算惯了,过几天精打细算地日子也不错,嘿嘿。
“笑什么?”颖见我捏脚捏的不顺序,还笑地猥亵,以为我打她主意,不好意思的抻抻脚,“可不行,经不起您折腾,炕上滚一个呢。”
“胡说,”拽过脚来拍一巴掌,“想别的,没功夫打大肚子主意。”
颖不满的撅撅嘴,“总是没想好事,外面有顺眼的了?”
“想个男的,胡猜。”
“那可够恶心的,”颖一脸怪样子挥挥手,“传传就成真的了,带戒指带的。”
“小心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