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扩大一下影响,这说明人家暂时已经给你李家低头了。”
“什么人家、李家的,”兰陵笑着推我一把,“称上就那几个码,看似一边倒,可从这边取一个,就顺手给那边加一个。再说了,农学说是内府地供奉,可挂名在工部底下,面面上有刘仁轨镇着,可理论起来还得受工部约束。”
“你也是,内府里你掌势,可说起来也人家才是正主。”设身处地地想想。武mm也怪难受的。明明时机一步步成熟,可李治还生龙活虎地还举办什么马球大奖赛,想从男人手里要点管家的权利,可弄来弄去难度明显比颖从我这里要权难度大。
争不过男人也罢,自家后院的事都没个下落就说不过去。兰陵这个蛮横地长公主不但当年有拥立之功,内府交了手里也发展的虎虎生威,虽说国母一上来就执掌这个星球上最大的商业集团有点说不过去,可从农学这个争名声的地方一步步扩张自己的领地还是可行的。毕竟和小姑子打架不会让自个男人有了戒心。男人家就是知道了也不过哈哈一笑的事,就好像二女打老四我和颖都不会插手一样。
“若是和你家一样我才懒得理会呢。”兰陵朝我跟前挪了挪轻轻靠在榻上,“不一样,皇家本就和寻常人家有区别。以前是抱了个愿望来建农学,从没有想到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圣上心里明白,满朝文武心里也清楚农学走上正轨后对国家意味的是什么。别地不说,明年关中推广的高产麦种和现在农学里在南边试种的三季稻米,当年汉廷里若有这些。手上再多点余粮,何必因为一场灾荒就出曹孟德呢?”
这个是历史遗留问题,一千多年后还说不清楚,兰陵的结论下的武断了,历朝历代的灭亡都有他的客观规律。灾荒不过是起了个催化媒的作用,毕竟绝大部分朝代末期都伴随了大规模地自然灾害。可以说在我知道的历史里,只有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带领国民一同度过了罕见的灾荒。
不过能从兰陵话里听出高层对农学的重视,谁拿到手上谁就能拥有一个小小的制高点。兰陵代表是纯粹地李家立场,若武mm拿到手里表面上当然还姓李,暗地里姓啥就不好划分了。从兰陵话里能听清楚一点,在李治心里还是稍微偏向兰陵的,新君登基侧立的第一个长公主就说明这种信任,如今更是在兰陵暗地里的帮助下让唐帝国升上一个新地高度。
这么说不过分,外人怎么去忠君爱国在李治眼里都是应该的,他不会感激我的平东策。也不会感激程、苏俩老爷子一路老骨头给他东征西讨,更不会感激刘仁轨这无理的老打手;可兰陵不同,这亲妹妹一路上为他付出的太多了,难得这份亲情。
点点头,想清楚了关键,按这么发展下去武mm不太好出头。朝堂上的挫折已经让李、许集团有了不和谐的声音,李义府能在满月会上给我说李敬玄的短处就是个先兆,要知道李敬玄可是许敬宗当年力荐地人物。
“那就照旧?”我搓搓手。朝兰陵看了一眼。“让刘仁轨去应付李敬玄,我站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