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安排这些事情,我在想……想…”
“想啊,怪费劲的。”兰陵扑哧一笑,“改想的想,别为了不相干的事情费心思。
“那就算了,我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盯了兰陵配合地一笑,“看来当白痴有好处,就是没那么多心思也怪省劲地。”
兰陵兰花指朝我脑门轻轻一戳,“难得糊涂,当自己是白痴就行了。不和你瞎扯,张家三个小子能不能先去当先生用?别糊涂先生教糊涂学生,丢你的人还好说,丢了农学地人刘仁轨能给你活劈了。”
“没问题,我这边教他仨,他仨那边教学生,可……”
“可什么,当然得有个合理的身份,要不这小先生教老学生,没个镇压就乱了套。”兰陵贼兮兮一笑,“趁你的意,把张家的事情彻底揭过去,该还的还,该加的加,既然是国公家的子嗣,没个头衔说不过去,程初不也是个都尉了么?”
……
“别看我,我手还没有那么长,是刘仁轨亲自过问的事情。”兰陵举手朝我眼前晃了晃,“别不相信,既然还了人家清白,就该还了人家本该有的身份。你那几个舅舅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年轻时候都是京城的风流人物呢。”
这有可能,不管凭什么说法,既然刘仁轨过问的事情也好,和我没关系,张家不会认为王家刻意援手,毕竟是张栉、张珲、张馥三个后辈凭借自己的努力干出的成绩,在农学里也不牵扯朝堂纷争,教书先生而已。
朝兰陵拱拱手,“谢谢。别斜我,是真心感谢。放心,应了你的事情我尽力办好,织造科交了我手里绝对不会出纰漏。”
“不要紧,尽量出纰漏,越有把设计的新机器朝家里搬的条件了。”说着撇撇嘴,拿了声调道:“学监啊,要个破图纸谁敢不给?”
“这话没意思了,你又没少往内府里拿,不是我一个人吧?”
“恩,所以嘛,所以刘仁轨就不愿意了。”兰陵不满的哼哼几声,恨恨诅咒道:“老狐狸,不得好下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