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七饭八不懂啊?”爬过去抿了口润润嘴唇,“要问地赶紧问,没功夫显摆这烂本事,还回家里负责任呢。”
“死去,”兰陵狠狠砸了一拳,托了下巴寻思,“这么一来就和我想地不一样了,我看不太懂。”
“打个比方,做生意是朝池子里蓄水,生意做的好不好就看你池子里水多不多;钱庄不同,钱庄不是蓄水,是连接在无数水池地水渠,引水的同时让水流动起来。池子当然不能是干的。但水多并不意味是好事,这就要看你水渠是不是通畅,不停滞的同时还要注意水位高低,低了引,高了疏。”看了看兰陵,表情依旧迷茫,看来这么说她反倒糊涂了。“其实多说无益,你先经营。到了一定程度就逐渐明白我的道理了。”
“不,”兰陵拉住我,“我不问别地,就奇怪一点,你怎么知道其中的道理?难道我就提了句你就能看的这么远么?”
“不算远,我给你讲的不过是最原始的雏形而已,仅仅以汇款来说的,可这也是个庞大的收益了。要知道存的时候是一大笔。可取用地时候大部分都是用多少支多少,中间这个时间就象一个引水的过程,你总感觉是进的多出的少。依靠内府这个金字招牌,等大家适应这种结算模式后,银库的钱大约就是这两地生意往来总额的六分之一甚至更多些。”指指纸上的数字。“收益已经很可观了,对内府这种贪得无厌的机构来说,绝不会仅仅满足眼前这些。等业务发展到各道各州地时候,那……那户部就会和内府借钱了。”
“户部?”兰陵好像明白了点。“这么说来我手里总有这六分之一,也就是说这六分之一变成了内府的钱?”
“你要这么想也成,”无奈的耸耸肩膀,兰陵入港了,比我想像的要快,已经有银行家的口气。“只要这六分之一运用得当,庞大地收益让你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满足这个数字了,绞尽脑汁衍生各种新的经营手段。向市场索求更大的资金比例。”
“你在教我学坏?”兰陵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变成户部尚书的债主,按这个理论推据下去,只要网点建设跟上地话,大唐资本市场里流通货币的六分之一是个什么概念?“我有点害怕。”
“你当然害怕,我现在想想也害怕。”害怕的不是银行业的出现,谁干银行都不要紧,可内府涉足这个产业就变的异常恐怖。一旦和皇权产生关系。内府牌银行就再没有可以限制它的东西,游离于法典之外无所顾忌。捏了资本市场的命脉不说。一旦处理不得当就会让国家处于危险,损失甚至比兵灾还难估算。“搞可以,但必须有约束自己的框架,我们地一切制度还没有健全到能限制内府的地步,尤其面对这新生事务,只能出错后才开始整顿,律法总是比事故出现的慢,这就给了你们胡作非为的空间。”
“那王家呢?或者崔家呢?”
“王家绝对不沾这个行业,我比别人都清楚其中要冒的风险。”王家没有本事将自家的金库积累到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