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想呢,什么时候过去好。咱们先出潼关去淮南呢,还是直接过岭南等事情办妥了再绕道淮南回来?”
“算算啊……先得知道什么时候怀孕。”这是个先决条件,要不就是去阿富汗也没用。
“妾身觉得已经怀孕了,这几天老是害喜。”兰陵缓缓将胸膛压在我身上,刻意让我感受她有力的腹肌,轻轻摩擦。
“话不能乱说,除了害人,再没见你害过别的。”笑了,给兰陵身子搬过来放在腿上,脸贴了脸,“前天吃鱼的时候没见你比我塞的少。”
“妾身以前不动鱼,忽然开了胃口,说不定就算是害喜了。”迷了眼睛哼哼几声,环搂在我肩膀上。
也不看看吃的什么鱼,肉墩墩地鲇鱼既没腥气又没刺,裹了各种调料和好的蛋清炸的酥香,上面还淋了我精心配制的芡汁,都吃完了才想起问是什么肉做的,这也叫吃鱼?鱼啊,滑滑的那种……
“别笑,真的好吃呢。”兰陵被我笑的羞涩,身子贴住轻轻晃了晃,细声问道:“说鱼,您想什么呢?不老实……”
三里路,来地时候蹦蹦跳跳,回去时候磕磕绊绊,摸爬滚打,眼花缭乱。看来鱼不是个好东西,要忌口,不能多吃,今天有点过头了。老天爷很体谅我,就像颖体谅我一样,她虽然不相信我头发没干是因为过云雨地关系,但还是让把老四撵出去给我腾出澡堂,然后……然后就可以写墓志铭了!
没去给国家效力,虽然我很爱国,可身体不允许。一早就躺床上打死不起,让农学见鬼去,种大烟都无所谓;至于银监,李义府爱咋办咋办,就兰陵说的话,不用给后世留东西,活眼前地,都爬坟上哭去!
“六天了,您得病什么时候去?农学都来人问三次了。”
“管不着,养好身体是本钱,往后少叫我猛洗澡!”六天洗四次澡,美很,铁打的也洗死了。尤其是兰陵,咋就不会体谅人辛苦呢,我家明明有澡堂,非得让我去她那边沐浴,恼道:“赶紧,抓药我吃,全大补的,补死为止!”
“没您这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