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作为一个独立的机构来运行。我这个学监暂时不在也不要紧,刘仁轨认为他按照我的布局让织造科先这么运行下去,等我回来一切正好瓜熟蒂落,一拍两散。
已经拿了吏部地委派朝户部打了招呼,领了特许出京的牌号,只等了手续办完立即出发,总归要出行,越早越好。
“再等等,”现在变成我催兰陵了,每天跑去观察兰陵腹部有没有变化。总是那么平坦,不怕挤压。“这边钱庄起来了再走,淮南那边已经派人手过去筹办了,就等您这银监大人颁发许业令了。”
“想的美,许业令可没这么容易。先挂个暂许令营业,等试运营一年后通过银监府合格认证了才能挂许业令。”这是规矩,往后谁家想弄这个都得通过这一关,不达标的一律强行撤查。有违纪行为送官查办,不给面子。兰陵四平八稳的模样让我不爽,“你到底有没有怀?前三个月看不出来,若怀了咱早走,要不路上肚子起来了受不得颠簸。”
兰陵懒洋洋的翻个身,“又不是急差,接了出京的铭牌还能磨蹭俩月时间呢。妾身心里也拿不清楚有没有身孕,满月倒是停了。怕是有了吧。”
“叫个医生来号脉,你练武地会不会给自己号?”
“恩,”兰陵点点头,“我去丰河庄子上小住几天,到那边找医生不惹眼。”
“不用。给你找身村姑地衣裳穿了我带你去医生家。就说务农地,给婆娘看看病。”
兰陵笑着爬我脸上看了阵,“除了模样不怎么迎人,可从那也看不出来是个务农的。知道你心善。我也没你想地那么狠毒,若连这事都得杀人灭口可就太没本事了。你不操心,我早就谋划好的,天衣无缝。”
“我不操心就成牲口了,好像你一个人能生一样。”兰陵明显就没打算分成果给我,准备独占。“别耽搁,麦收后上路可就热了,咱这还好。那边能给人闷死。”
“你去过?”兰陵斜了眼嘲笑,“别老装的什么都懂,最看不惯你这个。一天在个女人跟前卖弄不显本事吧?”
“找事啊。没有这么长记恨的。”还是为钱庄多元化业务地事和我闹意见,到不是为我前后变卦,就是存了口心气被我说的无一辩驳,到最后不得不偃旗息鼓。气性太强,总是觉得不该比我差,可又拿不出更合理的解释和办法。这就算我把她惹了。
这幸亏是和兰陵。放了别人让皇上或公主起了这看法就可以尽忠了,能不够的人只会让人讨厌。就算是有真本事也不该这么挤兑上位者。作为一个有能耐的领导最忌讳底下人比他强,就是提意见也得委婉生动,不但要让上司认为你这个人很懂事,还要于一种荣宠你的心态接受你的提议,让别人看是给你面子,叫领导来说是爱护手下,彰显自己的领导能力。
揣摩领导心理去迎合地同时用一种后觉后知的口气把自己的观点阐述出来是门艺术,既赢得上位者的好感,又达到自己的目地,两全其美。若我这样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