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运动会开。
“好好干,别为这点小事分心,我和刘大人忙的正是时候,正该你好好表现表现。往后说起来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拍拍常贵肩膀,刚坐了少监的位子上就碰我这撂挑子一年半,人本来就长的瘦,再这么日以继夜的操劳,脸都尖地没形了。老远过来和耗子一个架势。
常贵咧了干瘪地嘴唇笑笑,别看模样半人不鬼,精神头好,三角眼闪闪发光。毕竟在二把手位子上坐了两年,光这神气就和当年天壤之别。欣慰啊,常贵算是我一手栽培地接班人,以前逢迎地功夫不到家尽招人讨厌,也算是凭了真本事一步步从基层爬上来的。我只看上他两点好处,有理想、能吃苦,有这两点就能获得刘仁轨认可,往后前途一片光明。
“最近没见程家小公爷朝农学里来。”常贵见我这会没事,没话找话的好像他和程初多要好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表情。“
笑着摆摆手,程初啊,身为农学一期,可谓学院的耻辱,学员的败类。比起众多师弟们,他算是农学里货真价实的大师兄。虽说没指望他在这领域有惊人地建树。可学了这些年还要靠味觉来分辨菠菜和油菜的区别,视觉上总是混淆不清的家伙还有脸打了农学的招牌招摇撞骗。放其他人早让刘仁轨打死了。
有了去农学求学这个借口,背了书包骗爷爷上学堂云云,农学里一半月也没他影子,除了旷课,他没干过别的。这些日子,曹均从岭南长途跋涉到京城为地是通过旗语这个创新受到朝廷重用,可兵部大佬们一个个都是眼睛长了头顶的家伙,这边说好,那边却推三阻四,不知道还得拖延到几时,只有埋头苦练期待传唤。看来曹均一干人还没给大唐水军指挥方式带来飞跃却成了程初的玩具。
关中民风剽悍,自古不乏名将、勇士,或三军阵前取上将首级,或山林聚啸携踞一方,称王称霸的主不少,全陆地上地干活,水里混的好的几乎没有。见水就晕,叱咤风云死几次都不皱眉头的人物爬了小水洼旁哭哭啼啼也有一位,没办法,地域因素造成的。
程初也算个,别看曲江里船头船尾的有形,见流水就腿软,曾经一伙人去去灞河踏青,他死活不朝水面宽的地界去,硬说新鞋沾了泥就可惜了。就种素质也有脸一天跑了和人家水军上的高手切磋,不知道他是想治好自己地恐水症呢还是想为关中男儿在水面上争口气回来。
具我看他是好奇,而且曹均巴解的好,水军、船只、辽阔海洋以及种种新奇而神秘的传闻对出生在军武之家的程初来说是个诱惑,他就喜欢听些摸不着边的东西,一看就不是脚踏实地的人。
程老爷子也放任,只要他不和陆军那帮杀才混一起成天想着沙场见功就行。这年代水军的地位远远比不上陆军,建功立业都朝北边草原大漠里去,轮得动刀骑得了马就有机会,至于摇桨转橹的……用程老爷子地话说,一群野人。
可笑很,程初最近见我竟然夸口修习水性,看看天气也不对,不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