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二位共事这么些年是王某的荣幸;就一点,我走后大家能暂时放下些恩怨,织造学里能少了我,可少不了二位。大家同心协力让学院更上层楼,要比我在时办的更好。”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摇摇头,马少监不舍道:“不闹是骗人地话,也只有学监您能镇压。秋来春往这么些年大伙心里都明白,这织造学里少了谁都无关大碍,唯独少不了王学监。和农学有刘学监坐镇一个道理,织造学若来个新学监,不定朝什么模样去了,王大人是万万离不得。”
痛苦的摇摇头,长叹一声,“由不得谁想走想留的,形势如此,王某人也不甘心啊!”
“王学监,此事随后再议,且散了。”众人正感慨时势无常间,刘仁轨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门前,拿出他农学学监的架子给众人遣散,回身关了门径直坐了我跟前。“或者这话不该经我口传。可朝堂还是学府都不愿让这荒唐事再闹下去,昨日三省里就这事才照了面,绕了你前后两封折子做了论定。谏官有谏官的职责,纵然曲议王家改制一事,也不可就错论错,塞堵言路。”
“哦?”这话让我眼前一亮,这么说来上面已经判定谏官言出不实了?看来我二次上的折子起了效应。
刘仁轨话锋一转,“虽有曲义,但王家作坊推行新制一事属实。即便借托忠君为国诸多借口,也难掩其中缺憾,其法暂不可行。”
“怎么说?”刘仁轨的口气是各打二百大板,谏官有夸大其词嫌疑,王家也把这套超时代体制收了。这么一来明里看似不追究,暗里王家吃了大亏,不但没把制度保住,外面一传起来这错处依旧扣了王家头上,变成知错能改就难听了。“刘大人所言缺憾极为妥贴。缺憾不足为奇,没缺憾就不叫试验了。如以来这织造作坊制度试验就前功尽弃。以王家的财力尚不在意些许折损,对我大唐织造行业地损失却难以估算。”
刘仁轨笑着摇摇头,“其中纠葛老夫心知肚明,子豪这翻道理还是于旁人讲述地好。”
“是,是!”我目的就是为了利诱工人让王家盘剥,刘仁轨当然清楚。可当人面说出来就太不给面子了。关键这事闹这个地步上再这么收场不符合我心里价位,堂堂织造学学监为了大唐织造行业欣欣向荣拿家里作坊实行试点有什么不对?让我改回来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尤其几个贱官就一句曲义就放过,这可是诬蔑!
不行,我不服,我要上诉!明就上……明还得给我娃逮猴子,边逮猴子边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