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每月由家里增支五贯,该怎么用就照你意思来。哦,对了,有用得上二娘子的地方就尽管问他,我明天给他招呼一声。”
水深火热啊,穷人得不起病是没钱治疗,现在连富人都得不起病了。这让王家的财富有缩水嫌疑。我辛苦多年为什么,就是图个好日子让家里上下有个舒适的环境,可……怪谁?
望着周医生背影,觉得有些惭愧。虽然不懂医理,可我多少知道些国内外医学发展地历程。却冷眼旁观若干年连句提醒地话都没有。让年过半百的勤奋老头子从一个屠城标兵那里得到启发,每天蹲了死猪死羊跟前写写画画……人家是为了治病救人,境界不能比;自私有点过头了,比当年在单位里还过分。
怎么变成这样。不应该啊,都是让唐朝人教坏了?可唐朝人明明被我带坏地,没理由推脱责任。
兰陵不懂我说什么,重复了几次有点明白了,咬着嘴唇不吭声,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问你话呢,看个什么?”被看的别扭,伸手推她一下。“不相信?”
兰陵点点头,“最近觉得你怪怪的。干什么坏事不好,非得给死人划开看,就不怕死者家里找你拼命?”
看,还是没懂我意思。我又没说现在就划死人,什么学科都有个发展过程,只是给兰陵招呼一声,提前把这个理念灌输给她。免得若干年后周医生的行为不被人理解拉去游街地时候牵连王家。
“不像好人说的话。”兰陵看我的眼神有点反常,伸手在我身上捏捏摸摸半天。“没变啊,怎么就胡言乱语呢,鬼上身了?”
“愚昧!”
“那可不由你说我,”兰陵在我脑门敲了敲,指了我额头道:“你是这里考量事情,我们可都是心里思量。你若不提剖开人看的事,我还真没在意过你不同常人之处,本就和人不一样。”
“什么意思?”把我说蒙了,没反应过来。
兰陵提醒道:“往常笃娃做错题目时你怎么责骂的?就前两天你还说过我地,不记得了?”
“不长脑子,”我一般就这么说旁人的,几十年都习惯了,反正我妈从小就这么说我。
“对啊,满大唐怕就你这么说。我们平时都说‘不用心思’,对吧?”
“什么你们我们的,又不是阶级斗争,干嘛把我排除在外?”不长心思这话首先就不科学,成天斩首斩首的,‘蛇无头不行’这话说多少年了,还分不清是从哪个部位思考,这实在说不过去。“医盲。以前你犯老病地时候是不是头晕?头晕后是不是感觉心思不够用了?这么个简单道理還得我来解释,看不起你。”
兰陵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不可思议啊。就那么一团白浆肥油的来处理朝政家务?那夸人精明伶俐怎么都说‘心比比干多一窍’,不说多一脑呢?”
我想打人,打不过的情况下挠墙。儿子都会打酱油了,忽然发现和孩子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