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分了,缓和下表情,叹口气道:“你心思我懂,夫妻俩坐一起也不是什么话都好说,你怎么想我也不能强行干涉。劝你有时候把些心思按按,多给孩子想想,咱家不比村里庄上,大大小小娃娃们群群扎堆的疯,九斤自打生下来除了能跟我撒个欢也就没别人了。你以前也孤独寂寞过,知道里面什么滋味;大人都受不了的东西放了四五岁的娃娃身上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该是撒欢的年岁,却要跟了你学些稀奇古怪地东西,大人们未必能懂,你指望孩子学得会么?也替我想想,外面多大的面子都是假的,人家可不认是王修还是王子豪,就看你坐什么位子,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上至圣上,下至地方上的小吏,这一层层推下来是靠什么维持的自不必说,有一样干净的东西么?就家里能发个真火,说个真话,趁这两年我还抗得动孩子,过几年孩子大了,咱俩老了,想给抗肩膀上都有心无力时候就只剩下些念想,念想就是无奈啊。”
颖轻轻在我腿上捶打着,眼圈红红的扭头抹了把,“说地,无缘无故让人心堵。瞧妾身气不顺了抽几下都好,爱抗您抗去啊,至于个小事就给人惹哭吧。”
“知道掉眼泪就好,就怕连眼泪都不会流了,一心一意直达目地那种人,”伸手在颖眼圈上揉揉,“有目的目标是好地,可不能钻里面什么情感都抛弃了,一个人笑不开怀,哭不伤心的时候,活的还有什么意思?还是人吗?”
说的我也不好受,让自个的话感动半天,想的太多也不好,弄的我和哲学家一样白痴。换个笑脸安抚道:“别在意,不是说你。当娘的不易,谁不想让孩子出人头地,就是说适当把握下节奏,不用时时都那么刻板,适当的变通下对孩子对大人都是好事。就让娃健健康康长大,小时候我抗他,他大了就该抗我了,是吧?”
颖揉着眼睛又笑了,“夫君不愧这见过大世面的人,正反话张口就来,成天埋怨妾身不讲理,关键妾身没把歪理说成正理的本事。既然说了这么些,您想什么时候带他疯随意,可孩子大了,也该正经管教了,可是您这当爹的重任呢。”
“啊?什么重任?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