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看,颖和二女这次比较理智,没有杀进来拿人的意思。“我也没你说地那么忙,平时家里也没见你和我说这些,有想法说,有意见提,你闲的没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四不做声,脸争的通红,恼了,有爆发的倾向。
“就事论事,我又没跑来指责你,还分不清好坏了。”
“那叫我姐给我打死算了,用不着跑来装好人。”这就上脸了,话没说两句她先得了理,“外面说话假,别人赞你玲珑剔透;家里做人假,姐和二女到是越活越上心。怎么这假来假去都成了好处。姐夫,我问一声,除了一身本事是真地,您还有什么是真的?”
“啥?”听我一个激灵,“胡说!外面就不和你理论,家里都是大人的事,轮不到你个丫头片子闹嘴!”
“嫁不出去的丫头片子,多大的人才算大人?”老四挑着调子笑的难看。“别和我分大小,就直说我找不到婆家!”
“上脸了啊!”
不可理喻,起身迈步就朝外走。招你惹你了,好心给你找个说辞,倒和我前后不做人一样,乱七八糟一通怪话。
“这可是您跑了,”身后老四怪里怪气地嘲讽,“叫二位夫人稍等。小女自会前去领罪,先谢谢姐夫您护佑之恩。”
这是手里没砖头,就真想给她脑门开一豁子,弄人哭笑不得。回院子就见二女和颖正交头接耳义愤填膺的嘀咕,见我进来起身就问:“老四那杀才跑了?”
“园子里杀鱼呢。还来劲了,常有理。”
“怎么?这皮紧地,妾身管教不死她!”颖随手就给预备好的鸡毛掸子拿起来捋了捋,“跑回去就算。敢回来就……”
话还没落地,老四雄赳赳气昂昂就闯进来,站了夫妻三人面前大声朝屋里吆喝,“旺财,墩墩,针鼻!”直视着拿了兵刃的姐姐,“起名字怎么了?准备拿鸡毛掸子抽多少下啊?从小抽这么大了,当我怕啊?”说完还扬了下巴扫了二女一眼。“长的好看就能欺负人了?你试试好看五十年,信不信二十年就花花脸了?到时候谁丑谁美还说不来呢。”
“你……”颖气的哆嗦,鸡毛掸子轮起来带了哨声就落了老四身上。二女更甚,扑上去就拼命的架势,我赶紧身手拦住,一把给火气上头地颖也拽回来。冲老四喝道:“回屋去!中邪了。”
“又装好人,”老四身手朝挨打的地方摸摸,满不在乎地盯着我。“还是姐夫心胸宽广。怎么也信邪了?不是鬼神不敬地人吗?”
按了火,给颖和二女拉屋里安置好。是男的我今就给他结果了。伸手打小姨子地本事还没长出来,你横你的,进屋不搭理。
其实不用我拉,颖没勇气再打二下,连二女都被老四的气势震慑住了,一进门颖就靠了椅子上喘气,颖和二女惊恐对望,朝我问道:“老四今是怎么了?没有对不起她地地方吧?”
“更年期,”给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