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拉扯,”老四和二女不对路,今既然敞开说话,更没了忌讳,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表达,容易起冲突。“都苦孩子出身,何必打打杀杀没完没了。老四,你接着说。说完赶紧吃饭。大家都饿了。”
“饿一顿不要紧,”颖后面发话了。给妹子撑腰的架势道:“叫老四把想说的话说完,实在不行饭叫进来了边吃边说。”
“其实说说就乱了,也拿不住自己想说什么。”老四从二女手上给自己首饰抢回来,“姐出嫁哪天吧。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婚嫁场面,爹娘高兴啊,进门地都是客,连花子进来都得份喜礼。不心疼钱,我爬了后面看的也高兴,心想姐要过好日子了,陈家攀了棵大树,往后我若有这福分也嫁个公侯将相的,也叫爹娘高兴一次,也摆这么多酒席……”摸摸自己脸颊,“姐夫,您说长的丑了就没这福分么?”
“……”和二女对望一眼,安慰道:“这和模样没关系,你姐比你强不到那去……不是,是你和你姐差不多。”
“我娘也这么说,都是宽心的话。我明明就没我姐模样迎人。”老四忌妒地看了二女一眼,“唯独她到了王家一天比一天好看,当年还不胜我呢。”
这俩人没有可比性,二女都觉得这个事上和老四争论实在掉价,摆出一副大度的架势,唯有颖老远叹了口气。
“模样迎人也得嫁对人才行,姐就是个好命的。头三载里不如意,姐夫不待见陈家的身份,当时也替姐担忧。可忽然就恩爱起来,姐夫头次去陈家那天我才真正见识了侯爷是个什么模样,当时好像还不是侯。”老四撇了颖一眼,“侯也不过如此,即不高大威武,也不眉清目秀。当时我就和娘说,这姐夫还不如路口卖糟糕地顺眼。”
“……”这话太过分了,从来就没发现过比我更帅的糟糕贩子。颖还笑,连二女都爬我肩上笑脱力了。无力道:“这个就算了,我本来也打算卖糟糕的,你姐不同意,嫌我太帅,破坏糟糕行业的安定团结。”
老四也笑了,“姐夫就这点好,初时就给人个糟糕印象,可不知怎么着,后面反倒能看下去了,怕就是这软不软硬不硬的怪性子。娘就没看走眼,商量花露水时候就给爹说过,家里好日子来了,陈家有一个子就压上一个子,只赚不赔。”
颖不答应老四把父母形容成一对老投机分子,呵斥道:“老四,说你呢,说爹娘就过了。”
老四不搭理,只管说自己的,“当时两家起作坊我就希奇。爹说王家拉不下面子又想敛财。用陈家不过是个幌子。幌子能值多钱,既然投进来的也没多少,就不用二哥跑来主持了,正好圆了我心意。姐夫,你当时也没想到花露水能赚这么些钱吧?”
“王家当时情况就这样,能挣多少是多少,揭不开锅了都。”不夸张,想想当年情景就不舒服。家里上下百十口人要吃饭,偌大个王家靠探病的带地礼物维持,提不上台面的事。
“我当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