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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很浓了,易南风休息了片刻起身去拉窗帘,一转身抱起脸朝下趴在床上的姑娘去浴室,打开水龙头往浴缸注水的空当儿,仔细的打量着怀里的小女人。
就算每天穿着衣服,可是原本水嫩嫩的皮肤也变了颜色。脸蛋儿倒还是像原来那么白皙,但是脖子后面,胳膊上的皮肤颜色明显加深了,肌肤显得更为紧实,身上的皮肤倒还是白嫩嫩的,没有被太阳肆虐过的地方自然跟原来一样,只是那几个色差印子看着着实刺眼。
皱着浓眉,拇指搓着肘关节上面的印子,易南风头疼的想着不知道劝麟儿回家的可能有一成不,这眼看着自己的白玉娃娃就要变成黑煤球蛋儿了。
浴缸的水差不多了,抱着麟儿坐进去,面对面的骑跨在结实的大长腿上,热水放松了酸疼的肌,麟儿幽幽转醒。
禽兽,易南风你嫌嘴上骂人解不了恨,干脆伸手一巴掌呼上易南风的脸,可惜软绵绵的力道跟爱抚了人家一下差不多,这可把坏脾气的姑娘气得哟。啊呜一口,就势咬上眼前的蜜色肩膀,小虎牙都刺了好深,还不解气,拔出来的时候,易南风身上的牙眼儿窜出来一股细细的血柱子。
好了,乖,不要动,要不然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再看看故意往前凑下半身的男人一眼,这男人不是人吧,伸手就要往下,呼呼的风声告诉易南风再由着闺女胡闹,自己可就要废了。连忙攥住小爪子捏在手心里,还敢动虎视眈眈的大东西忒有威胁力,不甘不愿的摇了摇头,软体趴在宽厚的肩膀上,感觉易南风的大手揉捏着酸疼的肌。
多余的酸被挤出去,合适的温度和力道,趴着趴着,麟儿终于昏睡过去,临睡前还想着再也不要让这个男人碰自己,忒不知节制,可是这怎么会由她呢
醒来的时候易南风还在睡,尽管眼睛都睁不开,可是生物钟还是尽责的提醒她天亮了,部队的这些天已经对麟儿有了很大的影响了。
箍着腰的手紧紧的,捂在前的大手穿过腋下抓着自己的山峰上,连粉尖儿都穿过指缝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挺了一夜。麟儿恶意的想着这男人的胳膊给麻废掉,因为她的大腿快要废掉了。
动了体,感觉捂在前的手又开始作恶,故意放大声音嘶嘶的叫唤,果然易南风有动静儿了。
怎么了刚睡醒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别样的感震颤着麟儿的鼓膜。
疼,全身疼看着易南风的眉毛皱起来,简麟儿这才解了些气,其实这不舒服还是可以忍受的,刚开始训练那会儿,全身快散架了,难受劲儿比这大了去了,麟儿都忍下了,何况现在的耐受力变大了,再说易南风昨晚就着热水给好好的按摩过,那能疼到哪儿去,只不过大腿部敞的太厉害这会儿有点儿疼罢了。
果然这当兵还是有好处的,起码能应付住易南风可怕的体力,耐、很多喀。
哪儿疼啊,我给你揉揉说着揭开被子就要开始揉捏,也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