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并快乐着,最后还是低吼着泄了,关灯睡觉的时候,易南风想着怎光调教了下面的花儿处,这手活儿看来得多教教,要不然麟儿再拔萝卜似的拔上几次,他还不得废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硬邦邦的被攥在麟儿手里,易南风越发的想要发狠给办了这姑娘,可是末了还是忍住了,于是乎,昨晚草草的完了这事儿的易南风今个惦记上了,想着要是今晚再不真刀真枪的干一番,心里的一团火真得烧死他忙忙碌碌的兑好盐水,等着易南风站到自己跟前洗了洗毛巾就给洗上了。现在已经有个七八天了,伤口愈合结痂后开始发痒,医生建议用盐水冼完再上药,于是简麟儿每晚都得给易南风擦洗,完了之后这男人老是动手动脚的不安生。可是很奇怪的,今晚易南风站的老老实实的,简麟儿偷偷往前瞄了一眼,没看见易南风腿间的东西,倒是碰到了自己的鼻子,背对着她的易南风也不说话,暗自忍耐着麟儿的手在身上来去的。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手扶在易南风的腰上,一手拿着毛巾擦洗,捂着人家腰的手一点点的点着火,易南风不说话,洗完乖乖就出去了。简麟儿纳闷是纳闷,可还是收拾完自己,看易南风趴睡着,关了灯也上床了。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几件东西断断续续的被丢出了被窝,尽量把自己往下缩,可是易南风的手还是执意往这边伸。睡觉睡觉吧。睡觉了啦。风哥哥唔从始至终,易南风贯穿了沉默是金的至理名言,埋头干自己的事,由着麟儿说话。等到麟儿也清洁溜溜的时候,翻身压了上去,大嘴也堵住了麟儿的嘴。左右摇摆着头,易南风不耐烦了,今晚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妨碍自己干自己小女人的事儿,估着麟儿的事儿快完了,这军里不知道啥时候又要整点事儿,保不齐啥时候悄没声儿的人就不在自己身边了,他惦记吃点有这么难吗别动低呵了声,两手一个紧握,前的两团团东西就被紧紧的缚住了,一抓一握一松一紧的逗弄搓揉着。拇指抵上樱尖尖儿使了些力道往下压,直压得小粒缩进去才松了些,等着弹上来又压下去,还左右晃弄着,来来回回的折腾那可怜的小东西。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的舌头被吸咬的发疼,不由自主的咽着易南风渡过来的口水,这男人可恶的舌尖还老伸到自己喉咙里,察觉今晚易南风的坚决,简麟儿也放弃抵抗了,虫上脑的死男人,疼死活该听着麟儿咕咚咕咚的咽着混合了两人唾的体,易南风饥渴的不行,大口大口的把才渡过去的口水又勾了回来,含着小香舌也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身体不断移动,恨不得把麟儿溶进自己的的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