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五彩斑斓的花鸟蝴蝶。
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精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典雅。
一时间,谭戟有些坐不住,他起身来,冲满满一堂屋的长辈行了个礼,寻了个借口,出了堂屋,又绕到了齐家的后院。
远远的,瞧见盛姣姣负手行走在白雪皑皑中,她往林子里去了。
今日谭戟来齐家纳采,虽然齐大姑娘一早就把盛姣姣从床上拖起来了,可盛姣姣并不能出去与谭戟见面。
是以,谭戟只跟在盛姣姣的身后,想着再等盛姣姣走远一些了唤她。
却是见她进了林子。
这林子里已经同上回谭戟来时,大变了个模样。
原先的几个树墩,被盛姣姣吩咐齐桡打磨了一下,在树墩中间放了张极为粗糙的小石桌,又在这树墩石桌上方,搭了个稻草亭子。
亭子上方,还用一块糙木板刻了几个字,【野仙亭】,看起来像是盛姣姣的手笔。
看起来并不精致,却有有种让谭戟说不出的意味,显得极有野趣。
一时间,谭戟瞧着这野仙亭里聘婷坐下的盛姣姣,心中有些好笑。
她是个讲究的姑娘,自比天上神仙逍遥自在,毫无拘束,野蛮生长。
在这样鸡零狗碎的穷乡僻壤里,实在是想尽办法,也要把日子过出惬意来。
又见盛姣姣从石桌下拿出了一匣子炭火,一只红泥粗小灶,一只粗壶,开始升火煮水。
谭戟便是恍然,他竟不知不觉的看了她许久。
他抬步,绕过前面的树木,刚要走过去,却见一名身怀六甲的娘子冲了过来,跪在了盛姣姣的脚下,哭道:
“姣娘,姣娘,您救救我两位姐姐,姣娘......”
正在煮水烹茶的盛姣姣,猛然被文秀这么一跪,她蹙眉,低头看去,问道:
“什么事,坐下说。”
文秀摇头,一脸都是泪,依旧跪在冰凉的地上,哭道:
“今日我姐姐托人带话,说妈妈不放人,姣娘,能不能请您行行好,帮帮我那两位可怜的姐姐,姣娘,我给你磕头,我......”
说着,文秀就要弯背,额头触地。
下巴却是被一只柔荑轻轻一托,迫她不能磕头。
文秀昂头看去,盛姣姣收回了手,起身来,坐在了另一张树墩上,离的文秀远了一些,继续拨弄红泥小灶内的炭火。
只听盛姣姣慢条斯理道:
“我今日心情不错,你不用跪我,起来,我慢慢与你说。”
文秀擦着脸上的眼泪,往前又膝行两步,摇头,更咽着,
“我不起,姣娘,帮帮我姐姐,姣娘,求您了。”
“你看你,地上这样凉,你就这么一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