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凳打死人的嫌疑人,也是背后偷袭,一凳致死,人的后脑可经不起硬物重击。
人的后脑属于要害薄弱部位,没有头盖骨那么抗击打,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出事致死,他不信这个饱读诗书的书生没有这点常识。
分明就是故意的,仗着人多,法不责众,所以完全不考虑后果,肆无忌惮。
这事儿也很好理解,看对方穿着,必定家中有人做官,想必是个官二代或者三代,且此类事情没少干。
若真的打死了人也很好处理,随便找个由头就没事,心好的赔点丧葬费,若是心不好的反倒是死者成了行凶者,还被倒打一耙,家属受牵连下狱或者赔钱,更有甚者被弄死全家。
毕竟官官相护已成习俗,谁会为了一个死贱民得罪同僚和上官。
在这群官二代、三代眼中,斗殴打死个把人很正常,根本不叫事儿。
遇到来路明或者武力高强的,他们稍微会收敛一点儿,但这只是缓兵之计,他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人。
闻良不是晋城人,这些二三代们并没见过,所以尽管武力不俗,但也不会让他们忌惮,反而挑起了他们藏在心底那股逞凶斗狠的戾气,所以刚才一拥而上。
想围殴死闻良。
到时候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或来头,也是他们一票人出的手,要追究责任,哈,总不可能把他们都抓起来,就是他们愿意束手就擒,他们家中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持凳哥闻言后,怒不可遏,指着受伤的朋友,大声斥责:“你还敢狡辩,你看看他们脸上的伤,竟然说不是你打的?”
“呵呵!”闻良冷笑,反问:“你可知你刚才要打的人是谁?”
持凳哥大手一挥,蛮横道:“我管他是谁,你惹了众怒,他打昏了朗哥,你和他都该死,大家跟我上,打死他们!”
“哈哈哈……”闻良大笑,却快速的马下脸:“你在芊芊郡主和大儒龙阳居士这等德高望重的贵人面前,公然说要我和我朋友死,你简直无法无天!”
特码的比我还嚣张……闻良险些没骂出来。
书生们回过神来,顿时羞红了脸,一个的搬椅拿凳,慢慢的围了过来。
在晋城,他们就是法,他们就是天,他们怕过谁。
身为文弱书生,打架拿些凳椅很正常嘛。
舞枪弄棒他们又不会,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面对武力颇高的凶徒,他们群而攻之,一点儿都不过分,谁叫他们是文人呢。
书生们一拥而上,毫无章法,的举着手中的“武器”狞笑着奋力朝闻良三人身上打去,并没有避开晋城首富王德发幼子王多玉,在他们眼里助纣为虐的人也该死。
闻良迅速的举起手,摆好攻击姿势,右手在前,左手护在腮边。
低声对赵楠说道:“师父,待会儿你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