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玲低着头说道,
“啊,伤在哪里了,严重吗?”
“伤在头和背部,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这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走了过来,张凡军的母亲一把抓住了她问道。
“黄医生正同他助手在努力抢救,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你等他出来了,你问他吧”?护士冷冷的说
“哎,”张凡军母亲无奈的坐在长椅子上,双手抱住了头。而他的父亲正目光炯炯的看着王玲;
“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受伤的,?”
“是……是为了救我,被歹徒刺伤”王玲吞吞吐吐的说道
“啊,这么说是你害了他,如果他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张凡军的母亲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王玲说道。
王玲低着头没有再说话,眼泪已经缓缓流出。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张凡军母亲赶紧迎了上去:
“我儿子怎么样了?”她情绪激动的问
问
这个医生正是黄医生,他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的花边眼镜,他清了清嗓子道:
“经过我们抢救,目前伤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他头上的伤并无大碍,但是背后一刀切伤到了脊椎,也就是说,他下半身极有可能瘫痪,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天哪”张凡军的母亲昏了过去,
王玲也呆住了,久久的没有作声,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大颗的泪珠从眼睛里滑落到口中;咸咸的
一个月后;
此时时间是周五上午10点,在林丰小区的操场上,王玲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张凡军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行走着。
林丰小区建于上世纪80年代,小区里的住户不超过一千人,张凡军就住在这里。
小区里的人不多,偶而会遇到几个刚买完菜回来的老太太,他们聊着天看见了推着轮椅的王玲便冲他们俩人友好的笑了笑。
“伤口还痛吗?王玲问
“好多了”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那个经常跟踪我的人是你了?”王玲说
“是吗?”张凡军道
“是啊,除了你还会有谁那么傻”
“呵呵”
“你恨我吗?”王玲问
“不恨”
王玲没有再说话,继续推动着轮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时,张凡军感觉有水珠滴落在自己的右臂上,他抬头一看;王玲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水。
“你怎么哭了?”张凡军问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