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丧气的低下了头,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回羌地去苟延残喘,自己那些想法,从此就当个笑话一样忘了吧。
“兄长……”马种掀开马超的帐篷,看着眼神迷离的马超,欲言又止。
“嘿嘿嘿,你来啦。”马超很怪异的笑着,摇晃着想站起身来,却只是踉跄了一下又坐倒了,他呵呵的笑道:“别皱着眉,不就是没打赢嘛,没……关系,咱们先……回去,到了秋天……再来。”
“喏。”马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帐。战士们都起来了,正在吃早饭,辎重营的做好饭,已经开始忙着收拾帐篷,等战士们吃完了饭,就可以整队出发。
回家。
马种沉默着,接过亲卫递过来的早饭,胡乱的吃了几口,嘴里也没感觉出来吃的是什么,就放下了餐具,闷着头朝自己的营帐走去。他有帐中闷坐了一会,直到亲卫来催了两次,这才起身上了马。一队队的士兵从他面前匆匆走过,马背上驮着他们所有的家当。
“上邽城有动静吗?”他随口问道。
“没有。”亲卫也随口回道,这是马种第十三次问他了。
“走吧。”马种叹了口气,纵马上了旁边的高坡,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东看去。上邽城在晨光中静静的卧着,并不高大的城墙,现在看起来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保垒横亘在他们面前。这道墙的里面,有大汉朝最年轻的车骑将军,有他马种的父亲、兄长,有他的荣华富贵,可是这道墙,把这一切全给隔断了,让他看得到,却拿不到。
他也是庶子,我也是庶子,可是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马种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走吧,别看了。”马超骑着马从坡前走过,大声叫道,马种应了一声,纵马下了坡。马超好象已经酒醒了,嘴里虽然还有些酒气,眼睛却清澈得很,他用马鞭敲了敲马种的肩膀:“小弟,不要想太多了,我们手里还有人马,还有谈判的资格。我们这次向南,先不回羌地,武都郡的几个氐王都是我的朋友,我们先到武都去,在那里等待机会。”
“一切听兄长咐吩咐。”马种强笑了笑,无精打采的说道。
“走!”马超豪迈的一笑,纵马向前。马种叹了口气,回过头,再次看了上邽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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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用手中的望远镜仔细打量着远去的马超军,淡淡的笑了,他瞟了一眼城南方向。昨天马师一出大营就被人发现了,曹冲特意安排了人,等着司马懿来破城,好将他一举抓获,然后一刀两断,彻底解决后患,哪知道司马懿半夜没有动静,反倒让他扑了个空。眼看着马超就要走远了,而南线的郝昭和朱铄是否合围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他不能再等了,必须拖住马超,给诸军合围创造时间。
“德衡,动手吧。”
“喏。”年轻的马钧应了一声,擦了擦鼻子上的汗,匆匆走下城楼。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