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时候,等等再说。
太子虽不满,可未再坚持,他亦知圣上能松了口已是极限,其他等日后他再办法。
而此行太子不是没妥协,他妥协的是九门提督统领一职,换下了他人,该做圣上人。
晋滁进殿后,在火盆旁暖了身子后,方起身往内屋方向走。依旧还是停在房门口的方向,半撩起厚软帘,目光缱绻望向屋内。
太医说女人月子里不能动气,所以这些时日他不敢进去打搅,毕竟他如何不知因强求了这个孩子缘故,她心中有怨。怕她见了他忆起他逼迫而生了火气,他遂忍着不进屋,想的紧时就站在门边,默默往里面看上两眼。
屋里头地龙烧的很旺,暖意融融,屋里八扇屏风被搬到了侧里边不碍视线,这般哪怕隔了段距离,能让他得以窥见床榻上人。
暖黄色的床帐被放下了一层,隔着薄薄纱帐,他看见床榻上人安静侧卧着,被角掖严实,而在她臂弯里,他们的儿子乖巧的在那躺着。
他看些痴,觉得眼前这一幕犹如一幅静止的画一般,温馨让他手脚都发暖,诱惑着他忍不住举步上前。
饶是他脚步极轻,还是惊动了卧榻人。
林苑伸手扶了扶额上抹额,闭眸缓了缓睡意后,就睁了眸,手指撩开床帐缓缓望向床榻外那无措立在那的人。
冷不丁与那莹润沉静眸子相对,晋滁顿觉刹那舌根发干,望着朝思暮想的那张姣美面庞,他出口的话就带了几分错乱:“我是想来与你说,父皇今日早朝下了谕旨,定了孩子满岁宴在太和宫举行。还给咱们孩子赐了名字,尧。”
尧,晋尧。
林苑无声将名字在唇齿间滑过,瞬息后轻微弯了弯唇,嗓音轻柔道:“尧天舜日,这名字,寓意极好。”
晋滁一怔,过刹那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