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大部分人一路干呕着出来,衣襟皆是秽物,面上惨白的没个人样。
他们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府,等回了府上听说那两家的全家老小已经被斩了,菜市口的人头都摆了一地,就愈发虚汗直冒,手脚发软。
抄家问斩是不足以平复太子之怒,今日早朝时候,就早有一队队官兵凶神恶煞驾马出京,直冲两家所在的乡里而去。不夷三族,太子焉能罢休。
陈王派系之前多少还怀丝希冀,望能找出陈王被诬告证据,替陈王翻案,如今他们是丁点念头都不敢起,所思所念只有想尽周折弃暗投明,望太子能网开一面饶过他们。就算实在不行,让他们好死也成。
不乏有那心思活络,一了朝就备上厚礼,往太子亲信府上而去;还昔日得罪太子派系,脱了上衣,上门负荆请罪;更还一拨人,求到了长平侯府上。
林侯爷闭门谢客,一律不接待。
如今朝中局势愈发乱了,他们长平侯府竟是不可避免处在了是非中心,这是极其不妙。他们本就是非加身,便更不能沾染上这些求上门的是非。
第二日早朝,太子依旧让人搬来一架行刑用的木架子上殿。昨日那切人如切牲畜刽子手,依旧抱着剔刀,面不改色的立在一旁。
陈王派系人脚底开始打哆嗦,人眼冒金星几欲晕厥。尤其是见两侍卫脚步铿锵的往朝臣队列里来,似乎是想要当场逮人,他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骇欲死。
可出乎所人意料,两侍卫去竟是太子阵营,逮的人竟是太子亲信之一,刘副统领。
被强行拖到殿中央刘副统领,刹那的惊慌后强自镇定,“殿下,臣对殿下忠心耿耿,我们刘家人更是随殿下出生入死,殿下如今这般,是何意?”
太子闭了眼,片刻睁开后,眼冒凶威:“孤也想知,你背叛孤,助余修王昌之辈杀良娣,是为何意!”
一语毕,刘副统领便知是东窗事发,浑身血液僵冷的同时,猛地跪地磕头,痛哭道:“此事是臣一人所为,与家人不相干,求殿下看在刘家当年随您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