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我娘,日后可还是我娘?”
“是,自然是!”春杏急急点头:“一辈都是!”
木逢春望着那缓缓启动的马车,掩下内心失落。
他何不知,他娘依旧是他娘,只是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娘了。
这时有甲兵牵马过来催促他们启程上路。
春杏看着那高头大马,再看看逢春并不结实的身板,目光往队伍里那唯一的一辆马车那迅速扫过一眼后,就如被蛰了般赶紧移目光不敢再看。
“我们几个不骑马,您看我们坐自个的牛车可行?”
甲兵还在环顾找他们家牛车,这时顺:“在村头方向放着。哥儿年纪小,骑马怕摔着他,做牛车会合适些。”
甲兵想想道:“那成,你们动作快些,莫要耽搁。”
木逢春还想回屋收拾些东西带走,春杏眼尖的见到有几个手脚麻利的甲兵此刻已进了他们的小院,搬搬抬抬,似要他们屋里院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带走,就拉着逢春赶紧离了此地。
那男人想要的东西,又哪里能容得下旁人染指啊。
好不容易那个男人放过了哥儿一马,她不想让哥儿再次惹了那男人的眼,激起了他的杀性。
一想到那会寒刀架在哥儿颈上的情形,她就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