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太过孟浪,怕给她落了不好的印象。
她却摇了摇头。
迎上他那落了些紧张不安的眸光,她软了嗓音道:“如何生疏的唤我木娘子?我字单字一鸢。”
她的番话就差点明,便他再迟钝,此刻也听明了她的意思。
巨大的欣喜狂卷上心头,喜的他手脚都不知该何处放。
“鸢,鸢娘。”
林苑嗯了声,绽唇含笑。
坤宁宫里,在令人拖走了那跪在她面哀哀哭泣,恳求她出手相救的妃嫔后,韩芳望向紫禁城灰暗的天空,心中一片苍凉。
她已经数不清近两年来,几个求上她宫门的妃嫔。
不知从何时起,宫里头的妃嫔开始对她抱有莫的期待,觉圣上待她不同的,只要她肯出手,便能保她们一命。所以每当有妃嫔被翻了牌子时,惊恐失措的她们总要哭求到她的宫门,哀声哭求,希望她能出手相救。
可她们却哪里知道,圣上大概除了不杀她外,待她又有哪里不同?她们只看到圣上每次入坤宁宫后,她都能安生的活着,却不知圣上未曾踏她宫殿半步。可以说,从她入宫那日起,她就再也没有亲见过圣上一面。
她听说,圣上的癔症似愈发严重了些。
她也听人说,也不知真假,只近年来宫妃暴毙的人数让她不免惊惶猜测,般传言应真的。
有时候她想,或许哪日,暴毙的单中也添上她韩芳的字。
瞧,她连自都难保全,又焉能保住其他人?
那些宫妃因见她不肯相助,无不恨她入骨,甚至恶毒诅咒她将来不好死。她从愤懑,委屈,到难受,无力,再到麻木,木然,到如今,再见求到她跟的宫妃,她们那或哀伤或愤怒或扭曲的面庞,她大概只余一丝苍凉罢。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