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250;的隐患,都要竭力避免,因为赌不起。
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忙自责道:“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些……”
“没关系的。”她抬眸笑笑,眸光柔却坚定:“逢春满腹经纶,学问做的丝毫不比旁人差。算现在做不状元,谁又能说将来教不个状元学生来呢?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也是对能力的肯定。”
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满目柔情:“鸢娘说的是,反倒是我之着相。”
日子还是如既往的过着。
林苑忙着行医,沈文初忙着教导逢春学问,与从并无不同。
这日,封书信突然送到这僻远的山村。
来信人是蜀都知州,此人正是沈文初的老友,此番去信给,是想着沈文初从在京为官,便想向打听些京官的情况。
原来此次过来做主考官的,是京中正三品大员。京官素来不好伺候,尤其是这样手握重权的大员,更要慎之又慎,唯恐犯忌讳。因而才想向沈文初打听着,可认识这大员。
范璋。沈文初仔细回忆番这主考官的名字,还真多少有些印象,是永昌年间的旧臣,当时与也算同朝为官过。
不过当时这范璋已是朝中颇有威望的重臣,而只不过是刚入朝堂的微末官,两人官阶相距甚远,素日自然不会有联系。
可毕竟当时在京中为官时日尚短,且多年过去,记忆也模糊,遂给老友的回信中也没说过多,只大概说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