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闻言,大喜过望,连连感谢。
之后,林苑就一直在家等他们回来。
一等,就是一个月。
她没等来他们回来,却等来了沈文初的来信。
信上,他说他打听到恩师家里出了事,他想进京一趟。逢春,将与他一道。
似是怕她担心,还格外强调,进京后会谨言慎行,新的身份户籍路引都已带好,一切皆无纰漏,保证不会暴露逢春的身份。
那封信自林苑的手上滑落,她身体晃了晃,面色惨白如纸。
春杏忙扶住了她,安慰说:“您也别担心了,当年的那些事早都化作尘土了,翻不出来的。咱逢春也大了,也不是小时候的模样了,别说京城那么大会不会碰见当年的熟人,就算是碰见了,没来没由的,谁能去想到那层面去?”
她又道:“也幸亏逢春长得不像符姑爷。”
林苑摇摇头,抚着胸焦急的要去找纸笔写信,可待笔抓到手里,想到什么的她又仓促扔掉了笔。
她怕信件中途若遗失了,若不巧落入哪个认得她笔迹的人手中,怕是更大的隐患。
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她也不得不防。
“顺子你来写,说我病重,让逢春他们立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