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他本是无意呢喃,吐露出口之际就沉了眸,抬手欲挥退那大臣。
可那大臣却当是圣上询问,已然嘴快的脱口而出:“说来木状元的父亲也是饱学之士,曾是永昌十六年的鸿胪,还在京为官过。木状元如今,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对于这些考生的信息他为主考官是都记得下的,更别提这列为一甲的状元郎了,家乡何地,家中何人,祖辈做什么的,他皆是了解的清楚。
“不过不知是风俗使然,还是他父亲是入赘过去的,木状元未随父姓,而是随了母姓。”
御座之人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句:“哦,那他父亲姓何?”
“姓沈,沈文初,朝中的旧臣应对此人,多少还些印象,他……”
那大臣的自动消弭于圣上那骇厉的神色中。
“你说他叫什么?”
“沈,沈文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