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这木状元父,怕是前途莫测了。
过,也干他的事了。
御书房内,内侍端过空了的药碗,躬着身无声退了去。
圣上闭了眸,脸色沉沉的仰靠在椅背上憩着。
太监总管给殿内其他宫人了眼色,令他们全退了。而后他自己也悄然退至外殿候着。
今日那朝中的刘大人离开后,圣上就着人宣王明义大人觐见。而那王明义大人明面上是朝中上的品武官,实则掌控着皇城司,素日替圣上探各类消息。
太监总管知此次圣上召那王大人是去探谁的消息,过瞧圣上沉郁的面色,免忐忑猜测,那人只怕凶多吉少了。
御座上那人此刻却是这般想法。
他现在只等那王明义回来,只消息一到,定将那沈文初碎尸万段!
想到沈文初与那木逢春是父关系,再想到木逢春那张与她相似的面庞,他忍住猛地握紧了御座扶手,手背青筋冒起。
竖岂敢!!
那木逢春的容貌明显似父亲,显然是肖似母亲了。
显而易见,那沈文初贼心死,竟狗胆包天的迎娶了与她容貌相似人。简直该死!
她是他的逆鳞,焉能容得旁人这般明目张胆的觊觎?
但凡敢觊觎她分毫人,皆该死。
“圣上,王大人在殿外求见。”
御座人睁了眼,眸光凛冽如寒刃。
“宣。”
王明义垂首趋步来,双手托举着密件呈递上去。
“臣目前只探到沈文初昔年在京时候信息,以及此回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