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子素来病弱,精心调养着都嫌不足,你还想着给她致命一击吗?逢春,朕想,你应是不想害死你母亲罢。”
木逢春颓然的摇晃了体,面死寂沉沉。
“便让你母亲安稳的过完下半生罢。”从御座起了,他缓慢步下白玉高阶:“吧,你母亲应是想你了,随朕一道过去吧。”
林苑觉得伺候她的那些宫人有些怪异。
他们来无声,去无声,被管事嬷嬷叫来殿里伺候的时候,都是始终躬垂头,不曾她对视半分。她问他们话时,他们好似没听见般完全没有反应,好似只顾做自己的事,做完就悄然退下。
倒是每次问话时,那管事嬷嬷在旁替着回答,次下来,她心中难免会起些怀疑。她觉得应是他暗下嘱咐了什么,至于他何这般做,她隐隐猜测着,是不是怕她打听到什么消息?
是宫?皇?
她坐在窗沉眸乱想着,眸光无意识朝殿外看去。
这会没人说话,殿内愈静了,远处候着的宫人一动不动站着,依旧不出丁点声音,好似假人一般。
一种说不来的感觉蔓延在心头,她总觉得有些憷,就移开了目光。
在踏进乾清宫,晋滁侧过脸不着痕迹的扫过木逢春一眼,待见其已收好了之的情绪,其面做了轻松之态,这方带着他踏进了大殿中。
当熟悉的影落入视线中时,林苑仓促起了,眸光难掩急切的在他脸流连番。
木逢春眼眶酸涩,望着他娘颤唇低唤:“娘……”
林苑的唇动了动,未对木逢春说什么,反而抬眸望向那迎面朝她来的男人。
“昨夜可是没休息的妥当?”晋滁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