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便能眼睁睁的看们继续逍遥着,任那木翰林白死。”
“若能让们尝尝这痛不欲生的滋味,那该多。”
那宫人出了坤宁宫后,仰头望了望宫里春日的暖阳。
如此,她算还了主子的大恩情,死而无憾了。
两日的时间很快过去,坤宁宫里如既往的平静。
伺候皇后的宫人并未察觉到有何异常,们还是各司其职的做自的事,殿内的皇后还是有时间编着红线络子。
切都与往没什么不同。
等圣上派人来给皇后传了,要她准备准备,需提前两日出宫时,她并无异议。当日特意选了件从未上过身的新衣穿上,描眉画眼的精细打扮番,而后让人去乾清宫里请示,她想要去贵妃宫里请安。
离宫前的最后面,那人自不会阻拦,遂同意了。
韩芳踏出殿门的那刻朝乾清宫的向望去了眼。大概没人知道,她那双从来明媚的眸里,此刻暗藏着怎样浓重的恨毒。
在九层宫阙前下了辇。
仰头望着着金碧辉煌的宫阙,她的眸里起了层朦胧的细雾,但在这宫外目光犀利的侍卫察觉异样前,收了情绪,而后笑盈盈的踏这座宫殿中。
姨母宫里的警戒确是严了,宫人的目光比往更为警惕、谨慎,每走步,她都能感觉到们无声打量在她身上的目光。她不动声色的走向内殿,面上依旧如从前般明媚和顺,如既往。
“姨母。”
病榻上的人闻声朝她的向看过来,双眸浮现了柔柔的暖色。
“芳姐儿来了。”病榻上的人坐起身子,披了衣裳下地时,还不忘笑着嘱咐她:“快坐着歇歇,喝口茶润润喉。”
韩芳没有依言去案前坐着喝茶,而是脚步沉重的朝床榻的向走去。不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