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在了草叶上,风扫过,衣摆带着叶子晃动。
她的眸光似空无物,看向时不带任何情绪,像是在看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从来未曾用过这般的目光看过。
往殿中走的脚步猛地顿住。本来还算镇定的里,无端生了慌乱来。
本来要出口的,此刻却如坚硬的石头般堵在喉咙里,动弹不得。
她看着,却又似透过在看向旁的,却自始至终不曾对问过个字。她没有质问是否做过那事,没有质问为何那般做。
似那些,都已无足轻重了。
“去将你父皇请来。”
长久的沉默后,她终于对说了。
僵硬的应下,在步伐艰难的离开前,忍不住回眸望了眼。
立在空旷大殿中的她,身影被夕阳拉的很长,越愈发显得孤寂,寥落。
太子踏乾清宫的时候,身体顿时僵住。
御座上那佝偻着脊背,满脸惊惧恐慌的男人,让差点不敢认。在印象中,父皇从来都是高大、威严、残暴,无所不能的存在,何曾有过如此懦弱与怕的时候?
御座那人抬眼见了,眸光陡然寒戾,步冲了过来,双掌卡了脖子将提了起来。
“是不是你做的?”怒吼:“木逢春是不是你杀的!”
太子痛苦的摇头:“儿臣……是被冤枉的……母妃,请您过去……”
晋滁脸色变,霍然松了掌。
太子涨紫着面色俯身猛咳。
晋滁目光惊惧看向殿外向,双手发抖。
最终终是咬牙踏了出去。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