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好奇:“这些符纸都未写上咒语,都是无用的纸,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一点,白玉也同样好奇。
这两个伺候她的纸人,在阴司里也是排得上榜的阴差,竟会被几张空白的符纸给弄得这么狼狈。
白玉拿着符纸左思右想,依照之前俞飞扬说的话,推断道:“大概是哪个术士给他的。”
纸人惊叹:“人间竟有这么厉害的术士,如果向善倒还好,若是向恶那便危险了。”
“嗯,确实是这样,”白玉把符纸放回俞飞扬的包里,“等有机会再好好查一下。”
两个纸人不敢碰俞飞扬,最后只有回阴司去找来白玉的轿撵,把俞飞扬放在轿撵上,两纸人抬着轿撵,这才把他给送回了寝室。
两纸人还尽职尽责的给俞飞扬喂了药,这才回去向白玉复命。
白玉点了点头,两纸人从原地消失。
随后,白玉从窗户回了她自己的寝室。
刚跳进室内,就听到两声尖叫。
白玉赶忙道:“没事没事,是我。”
陈乐乐与何柔一同缩在被单里,打着手机的电筒光,哆哆嗦嗦的朝白玉照来。
“白玉!”
“玉子啊!”
两人同时叫出她的名字,朝她扑来,一左一右的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