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氏一边喝茶,一边问道:“官人,砚儿升为主簿当然是好事,为何你惶惶不安呢?”
听到此话,云无涯终于停止转动,来到云秋氏身边坐下。
他一边喝茶,一边给云秋氏分析:
“其一,不得不佩服赵官人官人之强大,竟然把一个刚刚考上的举人就变成官员。”
云秋氏点点头,赞同这一点。
“其二,跟着赵官人走对了,他对手下之好丝毫无没有二话可说。”
云秋氏点点头,又扳了扳手指。
“其三,夫人果然是慧眼识珠,在砚儿还没有腾飞之前果断下手,二娘终身有依靠。”
云秋氏点点头,双摇摇头,说道:“这一点奴家不敢苟同,这个乃是官人作主。”
云无涯没有就此事与夫人争执一番,反正受益都是全家之人,而是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做梦也没有料到,砚儿才十八岁就已经是主簿,老夫已经四十岁还是主簿。”云无涯突然摇摇头。
云秋氏一个媚眼给他抛去,用手指点了云无涯额头,嗔道:“官人,你嫉妒砚儿了。”
“官人,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说到这里,云秋氏喝茶一口,说道。
“当然高兴,不过是惊喜交加。”云无涯握住夫人手说道,“这是夫人带来的好运。”
云无涯一边感叹,心里想着另外一个事情,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赵平果然强大,不但成立镇让他单独治理一方,还承诺给他提升。
云无涯高兴之极,从井研兴致勃勃来到盐坊参见自己官府。
此时,他与雨墨砚此时就衙门修建进行商议,争取把衙门修建得既美观又安全,还要节约成本。
陈瑜、罗长红见到云无涯在这里,互相看了一眼。
罗长红不禁点点头,说到:“看来制盐官府果然成立了,不然云无涯岂能出现在这里。”
陈瑜与罗长红纷纷上前祝贺云无涯,云无源一看这两人的品秩在自己之上,一边惶恐一边还礼。
没有料到的是,陈瑜与罗长红举动让人意外,不由分说拉着云无涯及雨墨砚到罗长红家里。
罗家有钱,罗长红更是大方,设立家宴宴请云无涯及雨墨砚。
其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酒杯相碰声音绵绵不断。
罗长红与陈瑜轮番上阵 ,各种酒令纷纷从口里冒出,不停地劝云无源及雨墨砚喝酒。
雨墨砚人毕竟太年轻,在罗长红与陈瑜劝酒之下,很快就喝得脸红脖子粗。
云无源暗自心惊,事反常态必有妖。
他从雨墨砚口里得知,罗长红与陈瑜对他极为踏屑,耻于与雨墨砚一间公房。
现在罗长红与陈瑜一反常态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