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但家境不错,在考试之前,还请了私塾老夫子,志在必得。
“这个杨大才子会不会前三名?”杨德荣也没有喜讯,李文全想了想,望着谢勇一眼突然问道。
“难!难!难!”,谢勇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上次他的经义被一些考官评为狗屁不通!”
“他三年应该也有进步,只是不知进步多少?”李文全沉思一会儿,喝茶一口,放在茶杯说道。
谢勇摇摇头,说道:“他家境困难,听说他一年没有读书,进步多大,最多就是不通变成通而已。”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用茶杯代替酒杯,碰杯之后喝下,庆祝即将到来喜报。
到了酉时一刻(下午五点一刻)时候,锣声又在陆氏客栈敲响。
谢勇与李文全两人虽然依然悠悠喝茶,但是脸上忽然红了又白,显然情绪极为紧张。
公差的声音喊了起来起来,“恭喜谢家郎君讳勇上榜,荣获昌州举人第三名。”
谢勇嘴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其实是一直奔着解元去的。
此时听到自己是第三名,心里虽然一块石头落地,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强烈失落之感。
李文全虽然大喜,脸上充满笑容,这个绝对是真挚的,不停向谢勇拱手祝贺。
他心想:“你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落实了,老子这个解元终于定了下来。”
“祝贺冠之(李文全字)成为解元。”谢勇勉强一笑,勉强拱手,无力坐下。
两个如此在乎解元,就是四川的科举有一个不成文,各个府州的会员,一般都会成为同进士。
“当当当”,官差的锣又敲响了,客栈不少之人的目光向着李文全望去。
谢勇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双手一拱,大声说道:“祝贺冠之。”
果然是李文全姓名,公差粗豪的声音又响起:“恭喜李家郎君讳文全上榜,荣获昌州举人第二名。”
砰砰,这个声音把所有人吓了大跳,原来有人的茶杯掉在地面,热腾腾的茶水水气不断由地面上客栈上方飘扬。
“恭喜冠之。”谢勇语气绝对真挚,因为他心里顿时平衡了。
第二名比第三名看似靠前,其实没有本质区别,四川类省试考官只看解元,对于后面的一律不看。
两人心有戚焉,不禁问道:“那个是解元呢?”
“莫非是杨大老子?”李文全想了想,心不在焉问道。
“从一窍不通到文章第一,三年就能够做到?”谢勇一边喝茶,一边打量李文全,摇摇头,“三年汝与余全心全意读书,还有专门夫子传授,也与之擦肩而过。”
李文全更换了一个茶杯,轻轻啜茶,仔细思考,点点头称是。
此时已经是酉时七刻(相当于现在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