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欧阳雪...还有就是,我记得墨三香杀人用过最长的时间是十一天,那人是巴山剑派掌门,杀他只用了眨眼的功夫,等他却用了十一天!”
“为何等了十一天?”
“因为巴山剑派掌门受伤了....他们只是约定生死比剑,因为他没有收到要杀他的命令,一局剑客与剑客的比剑,一局定生死的比剑,但因为他受了伤,还因为他不会趁人之危,所以他等了他十一天,等到他伤痊愈。”
“后来巴山剑派掌门死于他的剑下。”
“对!”
“这好想跟我没有关系。”
“有关系!”
“什么关系?”
“你没有受伤吧?”
“能喝酒,能大口的喝酒,能大口的吃肉,所以,完好无损!”
“既然没有受伤,那为什么他不来呢?”
“可能我怕死!比任何人都怕死!也或许....他还不想杀我!”
“但我更相信,他有别的事情抽不出身来杀你!”
“也或许他不杀我了呢!”
“不可能!他要杀的人,就算组织上收回命令,他也会杀!...一定会杀!”
“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
“唉!……你好想该出去了!因为......呕,呕!”因喝酒太多,南宫林口中有做呕的声音。
欧阳雪退了出来。
她的名字就如她的衣服那样纯白,就像她的肤色那样润白,她说的没错,不是墨三香不来杀他,而是,组织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江湖中最神秘的杀手暗夜组织内有了改天换地的变化。
又一天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一缕轻柔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大地,在这熹微的晨光中,在这密林夹道中,有三个人,两个少年,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女子手中牵着一匹马,一匹绝世好马,一匹可承千斤重的绝世好马,一匹可日行万里的绝世好马。
三人都不动了,一动不动,因为他们眼前有一行人,一行人当中一个似头目黑衣打扮的壮汉,只见此人大眼凸鼻,浓眉浓徐,侧脸刀疤一条,身高八尺,身载二百斤有余,手握百斤短柄宣花斧,黑木斧柄,斧仞锋利闪烁着凛凛寒光,手背青筋暴凸,一看就是外练铁骨皮,内怀千斤力的高手。
拿斧的大汉身形前闪,偌大的身躯,手里还提着百斤大斧,身形却快似流星,身轻仿似一片秋叶,那脸上的一道疤痕,狰狞起来很是凶恶,此刻迈步来临,右手中拿着的百斤宣花斧,更如一阵狂风,竟劈起了一道万丈水幕,在临近的瞬间,大吼一声,一式力劈华山迎面直砍南宫林,这狠狠的一斩,竟划出了一道破空的风声!
孙尚南旋身以双手为撑,骤然发力,硬要接这开天的一劈!
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