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忍了这么久,现在突然放开了,当然,三人喝的自然不少,喝多了酒,自然会弄的乱七八糟,但店家却似非常高兴,因为老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片金叶子。
渐至日影西斜。
醉仙楼内,南公林秋水般的眸子有种醺醺的怅然,眼前只觉晕晕眩眩,他知道自己醉了,既然醉了他却又喝了一大口酒道:“人生何多烦恼丝,一醉解千愁,一醉解千恨,杯中自有忘川草,酒中自有解恨消,举杯消愁,举杯消恨....,来!尚南,再来一杯!”
韩青早已醉的趴桌鼾声而起。
孙尚南道:“来!醉亦成欢,亦把心事了!“
二人又饮了几许。
天上星光满辰,街道上灯火通明,天空暗幕朦胧,街道行人已熙熙没几。
南宫林躺在床上在回想,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因为当他脱衣时才发现怀中的玉佩已失踪影。
清晨天色微明,空气里弥漫着破晓时的寒霜,草上也已掩盖了冰晶般的露水,几只不惧严寒的无名鸟在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天际云边,一颗晨星,似一只孤寂的眼睛正凝视着醉仙楼。
“噔噔噔”南宫林被一串叩门声惊醒。
屋内两个人,一个少女,一个身穿兵号服脚踏步云靴的少女,圆形的帽子,暗红色瓣衣内衬,纤细的皓腕捆戴赤黑色手绑,这身兵服穿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沁带三分英气,有趣的是,虽然神似冷莲,面若寒水,眸似冰霜,但无论如何,这身打扮却掩不住这少女满脸的稚气。
“我家副官有请!”
“你们家副官?”
“不错!”
南宫林有些愣了,他才进城刚刚两天,除了韩青孙尚南他谁都不认识,更别提城中的官兵,难道自己犯错了?他记得很清楚,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就只在城门口边小客站门前卜过卦,就算昨晚喝醉了,他也没出客栈的门,难道是那个喝的醉醺醺的二爷?
“你们家副官姓甚名谁?”
“去了你便知道!”
“我若不去呢?”
“你必须去!”
“为什么是必须去?”
“因为你们见过!”
“我们见过?”
“对!”
“如果我还是不去呢?”
“恐怕有东西会不同意!”
“什么东西?”
“刀!”
女孩摸了摸腰间的佩刀。
显然,南宫林眼前这个少女官兵不是他的对手,南宫林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是他怕得罪官府,而是他不会打女人,绝对不会!
正因为不会,所以..........。
客栈大厅,一个女子,一个白色貂毛披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