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里的孙尚南于韩青。
欧阳雪仿似会读心一般道:“已经通知他们两个了。”
南宫林点头。
“刀口是不是还疼的厉害?”
“嗯!”
“昨晚若不是华山那老爷子,我们二人恐怕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华山那老爷子?”
“嗯!”
南宫林只记得朦胧中扶桑杀手的冷刀极刺而进,却忽被一物撞开,然后身子被一个人扶住,他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就是他们在偏街碰到的那个算卦的老先生。
“你先躺下!”
“做什么?”
“给你换药布!”
“你给我换药布!”
“不然呢?”
“没有郎中吗?”
“有郎中的话还用得着我出手吗!”
“城里的郎中呢?”
“来不了!”
“为什么?”
“因为城里忽然来了很多流民!”
“来了很多流民?”
“对!”
“那与郎中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但流民中有很多受了伤的!”
“但男女授受不亲!”
“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了你怕什么!”
房间外冬草绿如翠玉,叶蕊上晶霜灿灿,光华灿丽,雾气渐散,天空已现行云,阳光横穿万里。
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屋内传来:“你可不可以轻点?”
紧接着一个少女的声音:“怎么了??”
“疼啊!”
“这已经很轻了!我又不是郎中!”
“你不会换药吗?”
“我怎么会!”
“那你还来换?”
“要不然怎么办?”
“那你在那弄这么一套东西来?”
“府上备用的!”
“昨晚谁给我上药包扎的?”
“华山一英啊!”
“他人呢?”
“走了!”
“去那了?”
“我怎么知道!”
“问这么多你还换不换?”
“不换还能怎么办!纱布都被你拆啦!”
“那就别这么多问题!”
“出血了!”
“看到了!”................
一炷香后,房间内的桌上放了几团血染的纱布。
南宫林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欧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