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至于修道——完全被迫而为之,她没有真正的宗教信仰,戒律啥的,不能成为她的约束。
所以,嗯,你的眼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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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心说,此时此刻,若来支“事后烟”就更美啦,他并起双指,想象自己在吞云吐雾,“欸,问你个事儿啊。”
吴知古柔柔的,“你说。”
“你想不想做皇帝的姊姊?”
“啊?你……你胡说什么呀?”
“我的样子,像胡说吗?”
女人从男人怀里抬起头。
凝视吴浩片刻,吴知古“扑哧”一笑,“你的样子,怪严重的!不过,还是胡说!别的不说,官家的年纪,比我大得多罢?姊姊?咋做姊姊呀?”
“我是说,下一任皇帝。”
吴知古身子一颤。
脸上笑容未去,但已经僵住了。
吴浩微笑,“怎样?吓到你了?”
顿一顿,“欸,你以为我是上乘宗?你放心,谋反造逆的事情,这辈子我都不会做!”
心里却说,这可不一定呀!
嘴上继续,“你若做皇帝的姊姊——嗯,通前彻后,必皆出于圣意,一切皆合规、合法,皆合大义名分的!”
“你……还说不是胡说?沂王嗣子已经进宫了!官家已经有皇子了!而与莒……与莒是远支疏宗,前头……千百人排着队呢!怎样轮……也轮不到他的!”
吴浩微微冷笑,“你也晓得是‘嗣子’!这位新鲜出炉的皇子,叫做什么来着?……哦,原名‘贵和’,既入了宫,刚刚赐名‘竑’,封了祁国公——”
顿一顿,“嗯,这位新任祁国公,太祖四子秦王德芳的九世孙;与莒,太祖次子燕王德昭的九世孙,谁比谁更‘远’些?更‘疏’些?”
“可是,可是……”
“可是,祁国公已做了皇子?欸,皇子而已,又不是太子!”
顿一顿,“既非太子,也即是说,还可以看,还可以选!”
再一顿,“太子只能有一个;皇子,哪个说只能有一个?”
“可是,可是……”
吴知古的心,“怦怦”的跳着,嘴里,一阵一阵的发干。
“可是,为什么要选与莒?”
“是啊……”
“其一,祁国公秉性刚烈,举止豪奢,未必是合适的储君人选——至少,当朝者未必以为他是合适的储君人选。”
“当朝者?你是说,史——”
“对了!”
吴知古不说话了,情郎是史弥远的人,史的心思,情郎该是知晓的?
“当然了,我说的是‘未必’——毕